“誰?!”
楊動說完後,幾人都立馬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也是戒心,不過。不是女孩戒心。”
楊動緩緩的說:“是女人戒心。”
楊曉鬆等人麵麵相覷,搞不懂楊動為什麼這樣說。
他們也都不是雛,當然明白女孩和女人的區別,隻是不太懂楊動為啥要這麼說。
倒是寧苗苗反應很快,翹著嘴冷笑著,伸手在楊動腰上狠狠擰了一圈,低聲在他耳邊說:“你可真行啊,真喜歡拈花惹草啊。”
說完,寧苗苗站起,笑著說:“我去看看廚房裏煮的湯。”
看著寧苗苗扭啊扭的走出房間,楊動額頭上冒出一絲冷汗,扭過頭來時,就見三個大老爺們,看他的眼神那是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任平生更是偷偷豎起了大拇指:牛,你小子是真的牛。
克隆人啊,聽起來就像是未來科幻電影才會出現的東西,我們為了對付她都一個個著急上火的呢,你小子,竟然已經直接下手了!
楊動不愧是風流人物,牛、比啊,這都下得去手。
楊曉鬆有些頭大的看著楊動,滿臉都是苦笑。
本來,楊老對楊動身邊有這麼多女人就很不滿意,結果這小子還一個個的招惹不停,又把克隆人給招惹上了。
楊家的血脈,被這家夥傳的亂七八糟到處都是,該說他是厲害呢,還說他是混蛋呢?
“咳,別這樣看我啊,又不是我自己想那樣做的!”
楊某人老臉一紅,有些心虛的扭頭看了眼門口那邊,才咳嗽了下低聲說:“我那是被逼無奈。”
“理解理解,恩恩,被逼無奈嘛。”
任平生點頭,很認同的樣子。
楊動有些鬱悶,卻又不想再提起那段破事。
他之所以認定戒心,隻是因為忽然想到了於老道曾經對他說過的一些話。
那是去年第一場大雪降臨時,楊動在前往於老道宅邸路上,遇到了戒心。
接下來,倆人之間就發生了一段不得不說的故事。
楊動見到了於老道,於老道看了他一眼,就說他和魔物有沾染,還說戒心是什麼天上地下第一魔物,和楊動糾纏很深。
最重要的是,於老道告訴楊動,今後他的一生,和那個女人就脫不了幹係了。
啥叫脫不了幹係?
如果能隨便殺了,就算有關係,以後也沒關係了。
於老道說楊動和那個女人脫不了幹係,就是證明那個女人是不能死的。
不能死的審判使,還有誰?
答案一目了然。
簡單把於老道給他說的那些,說了一遍後,楊曉鬆沉思著開口了:“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借著和戒心妖道的關係,說服她反水?”
“我是這個想法。”
楊動點點頭:“隻要她能聽我的,是人是魔,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了。而且我能感覺到,她手上應該並沒有那麼多人命。不管怎麼說,隻要對她嚴加保護,我們就能騰出手來,去尋找蠱婆,徹底解決教官的麻煩。”
小小的喝了一口酒,楊動繼續說道:“當然了,我覺得我也有一定把握,能說服那個戒心,別看她隻是個克隆人,可我覺得,她肯定想過自己的生活。”
一直沒說話的將龍城,皺眉微微沉吟了片刻:“有道理是有道理的,但前提時,你得找到你認識的那個戒心,還有就是不能走漏風聲,要不然那些人就會搶先下手的。”
“我倒是覺得,這是最好的機會。”
楊動嗤笑一聲,說道:“或許,根本不用我們做什麼,無常就會把目光挪開。”
楊曉鬆問道:“為什麼,就因為他受傷了?”
“不是,是因為風間城,也就是以前的賀城慶,要跟鍾心妍訂婚了,時間就在三周後。”
任平生搶先回答了這個問題:“賀城慶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不過他敢這樣露麵,的確挺有勇氣的。可以肯定的是,鍾家一定會應他的要求,因為鍾無期和零還有他們沒出世的孩子,目前都在賀城慶的掌握中。”
賀城慶用鍾無期兩口子來威脅鍾心妍就範的行為,絕對是很卑鄙的,不過也能從中看出,他的確很在乎鍾心妍。
想到鍾心妍會被迫跟賀城慶成為夫妻,楊動就很不爽,很不爽。
當然了,這時候他也不會表現什麼,隻是喝悶酒,吃菜。
他動了筷子,大家也開始吃飯。三兩杯酒下肚,將龍城若有所思的說:“隨著戒心是克隆人的真相被發掘出來,我們現在也能確定,西方年幫,就是所謂的金倫加了。”
楊動馬上補充道:“而且他們的目的,應該就是回歸華國,那個無常,還有帶走賀城慶的黑衣人,應該就是金倫加的十二主神之二。”
“無常不是來自鍾山嗎?”
任平生納悶的問道。
將龍城搖搖頭:“鍾山太神秘了,至今仍舊搞不清他們究竟是什麼人,藏在什麼地方,不過他們一直沒有表現出惡意。現在我們隻能確定,他們和金倫加也是有聯係的,恐怕還分為了幾個派係,一些人支持金倫加,一些人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