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媚是怎麼想的,楊動心裏很清楚。
他也明白,在剛剛那種氣氛中,他隻要稍微勾動手指,這個性格潑辣的小妖精,就會投懷送抱,讓他好好嚐嚐已經兩年沒嚐過的女人滋味。
而白媚強烈的求愛信號,也並沒有讓楊動升起看輕的心態,以為她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
白媚這樣做,畢竟與愛情無關,根本不存在什麼所謂的道德問題。
她隻是需要一個男人,一個能送她到快樂頂端的男人,而楊動,就是最適合的那個。
當然,不隻白媚需要,楊動同樣需要。
可他還是拒絕了,因為他能看出白媚內心的酸楚,等他們事後,這種酸楚就會更甚,甚至還會徒增背叛楚明輝的惶恐。
這是楊動不想看到的。
有時候,拒絕比追求更需要冷靜的頭腦。
幸好,楊動把持住了自己。
或者說,白媚贏得了他的尊重。
當白媚關上房門後,楊動才長長鬆了口氣,罵罵咧咧的朝胯下那玩意罵了一句:“你興奮個屁啊,沒腦子的東西。”
又深呼吸機下,楊動支起的大帳篷才緩緩冷靜下來。
從沙發上站起,楊動解開衣服準備上床睡覺時,卻忽然聽到門外傳來怒罵聲。
這聲音楊動可再熟悉不過了,不久前他就被這個聲音罵過。
楊動好奇的走過去,悄悄打開一條縫隙向外看去,就看到白媚正在痛毆一個男人。
至於白媚為什麼要痛毆那個倒黴男人,楊動才懶得去管,他可知道,誰要招惹了這個小妖精,那可是到了血黴了。
試問,一個常年得不到滿足,內心空虛、精力充沛的女人,是好惹的嗎?
她肯定時刻在尋找發泄精力的機會,床上找不到,隻好和別人吵架了。
毫無疑問的,這個連聲慘叫的胖子,此時就成了白媚的出氣筒。
如果趙強東沒有出現,楊動隻會藏在門後,幸災樂禍的看戲。
反正白媚又沒有吃虧,沒必要玩什麼英雄救美的狗血橋段。
但在趙強東衝過來,手法粗暴的把她按在牆上後,楊動可不樂意了。
現在他和白媚談不上有什麼關係,但卻對她有了好感。
而他一個武力值爆表的男人,會眼睜睜看著有好感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欺負嗎?
答案很明顯不可能。
所以楊動衝出來了,冷冰冰的撂下了那句話。
而聽楊動冷冷的說完那句話,趙強東這才冷靜下來,被他按在牆上的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隻是一個小少婦而已。
但他卻沒有鬆開白媚,而是厲聲對楊動嗬道:“你是誰?”
“我叫雷鋒,或者你叫我紅領巾也可以。”
楊動走過來,淡淡的說:“鬆開她。”
“哼?你是來搞笑的吧?”
趙強東冷哼一聲:“鬆開她,你以為你是誰,你要我鬆開我就鬆開,我要是不鬆開呢?”
今晚他可收了李老板一個大紅包,又多喝了幾杯,自然不會因為楊動這個路人甲的一句話,就鬆開白媚,那樣他就太對不起李老板了不是?
“不鬆開,雷鋒叔叔就要幫忙了。”
“草,你小子挺狂啊!”
趙強東大怒,剛罵出這句話,卻覺得頭皮猛地一緊,腦袋不由自主的往下一低,接著,一股巨力就衝向了他的小腹。
“咳、咳嘔!”
趙強東隻覺得小腹一陣劇痛,張嘴就把晚上喝的小半瓶茅台給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