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他為什麼要走啊?”
許嫣然嘟著嘴問道。
沈雲蓉臉色平靜,拿起一個湯匙淡淡的說:“他隻是一個房客,想走就走,這有什麼,你很在意?”
許嫣然走到她身邊,點了點頭:“昨天,我明明看到你和他在沙發上--”
沈雲蓉臉色一沉,冷聲打斷女兒的話:“嫣然,你以為他給你買衣服,又幫了你,你就覺得他很適合媽媽嗎?”
許嫣然垂下眼簾,喃喃說道:“我才不稀罕別人給我買衣服。”
“我就是覺得,媽你這麼年輕,還這麼漂亮,身邊有個靠譜的男人,總是好的。而且,媽,楊動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許嫣然喃喃說著。
“有什麼不一樣?天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沈雲蓉語氣有些冰冷:“自從我剩下年那年,就明白了了這個道理。”
“媽,楊動不一樣!”
許嫣然大聲說道,接著語氣又有些低沉:“我已經把他的手機號留下了,等過兩天我再打給他。”
沈雲蓉遞過一個湯匙,淡淡的說:“吃飯。以後我不想你在我麵前提起他的名字……其實,他比你想象中要聰明,正是察覺到我不好碰,才離開的。”
聽到這話,許嫣然卻臉色一變:“媽,是不是那個人還在注視著你?是不是一有男人靠近你,還是會對那些男人進行報複?!”
沈雲蓉沉默了下來。
許嫣然又問:“那個人,到底是誰?”
“吃飯,不要問了。”
沈雲蓉冷冷的說道:“你隻要知道,任何男人,包括楊動,隻要靠近我,就不會有好下場。嫣然,還記得以前孫建城曾經追求過我嗎?你覺得,他為什麼會主動退走呢?”
許嫣然愣了半晌,才說:“連孫建城,都受到那個人的威脅了?”
沈雲蓉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喃喃道:“每一株玫瑰都有刺,隻是,我這隻玫瑰身上的刺,是別人強行裝上的。其實這樣也好,起碼,我們娘倆能安心生活,日子雖然平淡了點,但我已經很滿足了。”
地中海沿岸,法國東南岸。
普羅旺斯又被稱為薰衣草之鄉,六月末的普羅旺斯平原上,漫山遍野都是薰衣草那醉人的香味。
在深紫色的薰衣草花園深處,一座中世紀的莊園,靜靜的佇立在其中。
莊園的城堡裏,達塞爾家族嫡係成員,就住在這。
達塞爾家族,在二戰時期靠軍火發家,經過數十年的沉澱,這個家族,最終成為了歐洲的頂尖財閥。
進入新世紀,達塞爾財閥的產業,從軍火生產,逐步轉為了餐飲、娛樂以及保健行業,時至今日,終於取得了輝煌的成績,在世界上都享有盛名。
被稱為“被上帝眷顧的家族”。
而幾年前,達塞爾家族也迎來了他們有史以來的第五位女性家主:瑪索。
瑪索是個相當標致的西方美女,金發碧眼,身材高挑,如果穿上泳衣去沙灘,想必爭相原意給她擦防曬霜的男人,能排滿整個地中海。
家世、美貌,這一切,都讓瑪索顯得那麼完美。
隻是,就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在家中卻有些可憐,每日遭受著莫名的非議,因為--她的丈夫,是個黑人。
在傳統的達塞爾家族老人的眼中,體內流淌著貴族血液的瑪索,怎們能和一個黑人結婚呢?
這對整個家族來說,難道不是一種恥辱?
但是,瑪索的丈夫是黑人,這卻是個抹不掉的事實。
而且,達塞爾家族的人,也不得不默認這場婚姻。因為在此之前,達塞爾財團收到了信任危機,一度走到破產的邊緣。
而在黑人女婿上門後,一切卻奇跡般好轉起來。
獲得瑪索青睞的這個黑人,名叫傑拉爾。
這個名字,在黑人中算是“秀氣”的了,但是,誰要真的以為傑拉爾秀氣,那可大錯特錯了。
因為傑拉爾這個名字,在沙場中,就是死神的代稱!
當然了,傑拉爾在三年前就退役了。他現在的身份,是達塞爾財閥的總裁助理。
今天,傑拉爾和瑪索一起,在莊園中中接待了一位來自英格蘭的貴族--阿蓮娜。
阿蓮娜一路走來,引起了無數人的側目觀看。
她的光輝甚至蓋過了瑪索,因為她比瑪索更年輕,更漂亮,尤其是一雙修長的美腿,和渾圓挺翹的臀一起,構成性感的弧線,讓每個看到的男人都想入非非、不能自拔。
不過,就算她有著魔鬼般的身材,可也沒幾個男人敢對她不軌。
很多時候,她的身份甚至能壓過她的美貌,而一直跟隨她身邊的兩個保鏢,也彰顯著這一點。
約翰?格漢姆,曾經的歐洲金融教父,曾在整個世界掀起一次又一次的金融風暴和改革,被譽為金融世界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