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種琳琅滿目的懲罰方式,白媚渾身都開始顫抖。
“不如這樣,如果楊動願意好好對小冰,我就把他和你一塊送過去怎麼樣?”
楚明輝轉身,眼裏閃著妖異的神色,似笑非笑:“古時嫁女是送丫鬟,我倒好,送老婆,嗬,我是不是很大方?”
白媚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變換著。
楚明輝冷笑一聲:“白媚,你既然做了初一,還不讓我做十五了?你是不是恨我踐踏了你的尊嚴?但你想過沒有,你在和楊動好上的時候,又豈不是在踐踏我的尊嚴?再說了,我這樣做,也恰好隨了你的心願,不是嗎?”
白媚覺的呼吸都開始困難,身子哆嗦的更加厲害,很想撲上去抓住楚明輝的衣領子,狠狠給他幾個巴掌。
但白媚始終沒動,因為她知道,楚明輝說的一點不錯。
楚明輝慢悠悠的說:“還記得楊動前些日子來家裏吃飯那次嗎?你以為我沒有看到你去洗手間脫了內衣,讓他用腳
嗬嗬別怕,我都不怕家醜,你怕什麼?再說,我也不介意。”
白媚嘴唇已經咬出了血,嘶聲說道:“你是在侮辱我!”
楚明輝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行了,別說了,別立牌坊了,白媚,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你對小冰真誠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做掉了。”
“還是那句話,隻要小冰能幸福,哪怕是我的老命、甚至明輝集團,都給他又何妨!”
楚明輝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在小冰回來之前,你好好考慮一下,是走還是留,如果你不願意,可以離開。”
白媚默默的點了點頭,轉移了話題:“你確定小冰能回來?”
楚明輝抬頭,看著天花板:“楊動已經去找她了。”
白媚一呆:“楊動去找她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行了,你出去吧,在小冰不在的日子裏,好好管理公司,避免引起沒必要的恐慌。”
楚明輝擺了擺手,很是不耐煩。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
商業街,凱撒城堡餐廳的經理辦公室中。
李長興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放在了桌子上:“鋼哥,這是兩萬塊錢的定金,完事後,你可以再拿走另外三萬。”
剛哥笑了笑:“李老板,你也太客氣了,我就是幫你個小忙而已,有必要收錢嗎?以您和我們田老大的關係,還用給錢嗎?”
李老板笑了笑:“那哪行,我知道鋼哥你已經很久沒有做這種事了,更知道這五萬塊壓根沒有被你看在眼裏,但這隻是兄弟的一番心意。”
鋼哥不再推辭,笑嗬嗬的說:“行,那我回去就告訴田老大。”
李長興走到窗前,嘩啦一聲拉開窗簾:“鋼哥,在這兒可以看到對麵,我迫切想看到眾兄弟們打砸的雄姿啊。”
說實話,鋼子作為田國光的心腹,在田國光洗白的關鍵時候,是不該再接這種活的。
但是,田國光在洗白前,卻和李長興有一段不淺的交情。
眼下李長興求到了田國光頭上,鋼子隻能奉了命,接了這活。
至於目標,就是還在裝修中的,楊動的西餐廳。
鋼哥嘿嘿,雙手揣在褲兜裏,下了樓,對著藏在角落的兄弟們打了個響指。
啪的一聲響後,五六個小青年,手裏拿著撬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正在修建中的西餐店門前,
和張全才說了會話的老張,左手牽著女兒長生,正準備一起回家,剛走出大廳就看到了來意不善的鋼子等人。
慌忙把女兒拉到了背後,老張厲聲喝問:“你們幹什麼的?”
“幹什麼?嘿,幹你行不行?”
鋼子拿著撬棍在左手手心拍打了幾下,忽地舉起棍子吼了一聲:“兄弟們,給我砸!把家夥什通通砸幹淨了,記住了,下手利索點。”
隨著鋼子的一聲吆喝,幾個混混齊刷刷的舉起棍子,鬼叫著衝了上來。
老張活這麼大,哪兒見過這種陣勢啊,被嚇得把長生摟在懷裏,抱著頭蹲下。
倒是他背後的長生,斜身閃出張開雙臂,攔住了衝上來的幾個混混,大聲叫道:“你們要幹什麼!不許你們在我叔叔的店裏鬧事!”
“閃開,小丫頭片子!”
鋼子抬手就把長生推到了一旁,又去推老張時,卻被長生一把抱住了腿喊道:“我不許你們進去,爸,爸
快打電話報警!”
“媽的,小丫頭片子還挺倔!”
鋼子被長生抱住腿,低頭罵了一句後,采著她頭發一把就推倒在了地上。
身體瘦弱的長生,哪兒經得起鋼子的大力推搡,當即仰麵摔倒在了大理石地麵上。
這丫頭身體本來就弱,哪天不吃藥都得渾身難受,哪裏受得了這麼推搡?一下磕在地板上,竟然暈了過去。
“長生,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