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露捂住的嗚咽聲中,楊動狠狠刺透了她的身體,馬上,那好像被花骨朵遮擋住的溫泉口,就散發這溫熱而濕潤起來。
就在楊動用他強悍的行動把白露的哭聲改成情不自禁的哼聲時,他忽然停住了動作,腦袋中轟的一聲響:這個女人,不是年幫幫主。
隨著楊動動作的停頓,用力咬著嘴唇的白露,情不自禁發出的哼哼重新變成了哭泣聲:“楊動,我、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自以為被年幫幫主給耍的惱羞成怒的楊動,此時才猛地察覺到白露和年幫幫主之間的異常。
當初在草原被年幫幫主逆推,楊動醒過來時,兩人的某處仍緊密連接在一起,所以他清晰的記得年幫幫主的身體是一種什麼滋味。
那是一種緊致,處子剛破的青澀和緊實感。
而眼前的白露,身體卻不是那樣,在她體內時,楊動能明顯感受到一種特殊的“吞咽”感,好像有無數的小觸手在將楊動的那話兒往裏撥弄……這是種名器。
而年幫幫主明顯沒有這種構造。
哪怕她把哀牢山梅家的易容術發揮到極致,也絕對無法改變這方麵的構造。
所以,受到楊動粗暴侵犯的白露夫人,絕不是年幫幫主。
難道她真的隻是白露夫人?
楊動察覺到這種變化後,腦袋裏轟的一聲響,覺得自己好像又落入了一個圈套中:非禮三代烈士遺孀。
這是連他大伯也救不了的大罪!
楊動此時覺得嗓子有些發堵,抬起頭來問:“你、你真的隻是白露?”
白露哽咽著回答:“我不是白露,還能是誰?”
“草,怎麼會這樣!”
隻一瞬間,楊動悔意滔天,他本來就深陷在各種麻煩中,這次更是惹了個更大的麻煩。
白露卻哭著笑了,笑的很瘋狂:“楊動,我警告過你的,可你就是不聽!哈,哈哈,強上烈士家屬,你自己想想會是什麼後果吧,哈,哈哈!”
白露不威脅,楊動說不定還會馬上賠禮道歉,想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她這麼一威脅,就直接把楊某人心中的那點愧疚給威脅沒了。
他對準白露的屁股抬手就是一巴掌,罵道:“草,要不是你裝神弄鬼,老子會上你?後果、老子在看到後果之前也要爽夠了!”
破罐子破摔了。
現在的楊動就是這樣一種狀態: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他現在抽身而退,也無法改變他已經做過某些事的事實。
那還倒不如一錯到底。
楊動又不是死太監,在這種情況下半途而廢,會給後半生的性福帶來心理陰影的。
……
就在楊動在名流彙十五層為所欲為的時候,白媚已經到了燕京。
她不能不來,因為現在林映冰需要她的幫助。
白媚看到林映冰時,林總正把自己反鎖在房間內喝酒。
敲了足有五分鍾的房門沒有敲開後,白媚隻好讓強子去酒店前台,拿來了萬能房卡。
在白媚開門時,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張副總等人,都滿頭霧水的站在走廊中。
進屋之前,白媚強笑著請張副總帶著一眾集團高層先趕回蘇北,還說其實沒什麼大事,隻管等他們的消息就好。
對白媚的解釋,張副總等人雖說不懂,卻也不敢多問,不過眾人都隱隱想到了離奇不見的周易安周副董。
看林總哭的那樣,難不成是被周副總欺負了?
不過這時候大家肯定不會多問,除了小董被白媚留下後,其他人都帶著興奮,出了酒店去火車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