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就在白媚疼得直咧嘴時,竟猛地發現,在血液從體內流出時,那種根本無法壓抑的空虛和渴望,竟然空前微弱下去!
這個發現,頓時讓白媚狂喜。
她發現了一種對抗對天堂散依賴症的方法:疼痛流血。
為了確認這點,白媚快速鑽到辦公桌前,翻出一個水果刀,來到洗手間後,挽起袖子輕輕在白皙的藕臂上劃了一刀。
鮮血,就像泉水一樣咕的冒出。
說實話,白媚雖然從下就接受訓練,但對鮮血著這種東西還是避之若浼的,尤其是看到自己的鮮血時還會覺得異常惡心。
但這次,看到鮮血冒出後,白媚卻如同放下了千斤重擔一樣,長長鬆了口氣。
原來,疼痛真的可以減輕對天堂散的依賴!
梆、梆梆。
就在白媚在為這個發現欣喜若狂是,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白媚趕緊用紙巾簡單包紮了下傷口,放下袖子,走出直播間後,淡淡的道:“進。
進來的是薑穎,很客氣的說:“白副總,林總請您去接待室,參與和楊動簽訂撤資合同的過程。”
“參與和楊動……什麼,薑穎,你說和誰,楊、楊動?”
白媚蹭地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薑穎點點頭重複道:“對,是和集團的楊董楊動先生,簽訂撤資合同。”
這一次,白媚相信自己沒猜錯,一張小臉瞬間慘白,身子晃了下問道:“你是說,楊動,楊動來了?”
“是的,就在接待室內。”
“真的是楊動?”
“的確是他,林總就是這麼告訴我的。”
“他、他不是死了嗎?!”
白媚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雙眸中露出巨大的複雜。
如果說現在還有什麼事,能讓白媚比失去天堂散還要害怕的話,那就是見到楊動了。
隻要她還有一絲羞恥心,那就寧願遭受沒有天堂散的折磨,也不像見到楊動。
她沒臉見楊動。
當初楊動救下她後,她竟然想方設法的逃走了。
如果倆人之間沒有那種關係,白媚未必會把他當回事。
可楊動偏偏是她的男人,而且是唯一和她水乳、交融,從軀體到精神的唯一男人。
可是,她卻背叛了他,辜負了他的苦心。
看到白媚一副癡癡傻傻的樣子,薑穎秀眉微皺,問道:“白副總,您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去告訴林總,說你去不了?”
“對、對,我不舒服,我、我不去了!”
白媚如夢初醒,就像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般點了點頭。
不過就在薑穎答應一聲要離開時,白媚卻又突地站了起來道:“不,我還是過去吧,我馬上去!”
白媚真的不想去見楊動,可她又怕如果事後林映冰問她為什麼不去時,她會無法回答。
難道要她告訴小冰,她早就和那個家夥發生過那種關係了?
這件事,是絕對、絕對不能讓林映冰知道的事,也是白媚最後堅持的秘密。
所以她必須得去,還得像個沒事人那樣過去,不管楊動會怎麼對她。
等薑穎離開後,白媚衝進洗手間,衝著鏡子打扮起來。
楊動沒有死,這對白媚來說應該是個好消息,卻也是她心裏最不願麵對的陰影。
照著鏡子足足打扮了一刻鍾,白媚才踩著高跟噠噠的走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