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不知不覺中,一周的時間又過去了。
今天的燕京依舊如往常一般風和日麗,誰也看不見藏在地下的暗湧。
白雲觀也是如此。
所謂白雲觀,是燕京一大景區,全真派的三大祖庭之一。
還是中國道教協會所在地,曆代高道輩出,是邱長春祖師羽化藏蛻之地。以“三猴不見麵,鐵打白雲觀”等典故著稱於燕京。
楊動最近對道觀這類地方特別反感,今天來這,純粹是被張舒婉拉著來的。
張舒婉今早出來之前,是和家裏人說要去白夢瑜輔導外語的,她的學習成績本來就不錯,再加上在國外呆了幾年,外語當然不會差。
其實白夢瑜的外語也不差,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這個借口純屬就是給楊動和張舒婉創造見麵機會。
所以才剛學了不到一個小時,倆孩子就溜了出來,等和楊動會合後,白夢瑜就找了個借口閃人了。
白夢瑜明知道楊動快要結婚了,可還敢鼓動張舒婉和他呆在一起,主要是對郭楠沒什麼好印象,覺得那個家夥太不識抬舉了,竟然敢違逆楊老爺子的意思。
當然了,比白夢瑜大幾歲的張舒婉很清楚,楊動和郭楠的婚事,那已經是鐵板釘釘了,隻要不是天塌下來,誰都無法更改。
她之所以還敢偷著和楊動約會,完全是因為情竇初開,剛剛品嚐到戀愛滋味的原因。
所以,兩人這才開始偷摸來到了白雲觀外圍的商街。
來白雲觀山腳的理由也很簡單:隻有在這裏,才不會碰到兩人家中的熟人。
你說兩人如果再外麵逛著商場,突然蹦出個富家子弟來……那兩人關係的傳聞恐怕就要傳出去了。
任何事情一旦偷偷摸摸起來,對人的吸引力就會直線上升了。
看著不遠處的白雲觀,楊動不由得就想到了在鷹潭龍虎山,他和於道長以及老道士的論道來。
就是那場論道,才讓楊動意識到這太平盛世難以割裂的現狀。
“你在想什麼呢,從剛才開始就一句話也不說。”
張舒婉摘下墨鏡,有些好奇的問楊動。
從昨天晚上確定要和楊動同去白雲觀遊玩後,張舒婉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總是胡思亂想的,甚至想到某人會不會把她騙到酒店,把她推倒了。
說實在的,楊動對這種太稚嫩的丫頭興趣不是太大,就想曲雪,那家夥二十多歲的心靈卻有一副十幾歲的麵孔,他根本提不起半點興趣。
相比於他們,楊動更喜歡想項芸竹、阿蓮娜那樣的少婦。
這種人如同溫潤的泉水,懂得如何滋潤你。
楊動偷著邀請張舒婉出來玩,很大程度上是要改一下這小丫頭的性子。
就像楊動當初改變許嫣然一樣,他也要把張舒婉從一個任性跋扈少女改變成個乖乖女。
這也是很有成就的事,反正無論惹下什麼麻煩,最後擦屁股的又不是他。
扭頭看到張舒婉瞪著雙好奇的眼睛問他,楊動忍不住伸出右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
張舒婉小臉一紅,卻沒有躲開,隻是喃喃的說:“就是說啦,你在想什麼呢?”
楊動嘻嘻一笑,縮回手繼續開車,看著前方的人群道:“我想到了一個笑話。”
張舒婉愣了下,隨後問:“什麼笑話?”
楊動眸中透出邪惡的光線,道:“說西城區啊,有個婦人總喜歡勾搭男人。尤其是喜歡勾搭道士和和尚。後來婦人生了個孩子,那道士和和尚就都傻了不知道婦人肚子裏是誰的孩子……”
說到這,張舒婉吐了下小舌頭,道:“誰要聽這種笑話啦,你講個正常的。”
楊動聳聳肩:“難道你不想知道孩子是誰的?”
張舒婉下意識的問:“是誰的?”
楊動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孩子總理直氣壯的說和尚是他爹。”
張舒婉又是一愣,再次問道:“為啥?這孩子是通靈嗎?能分出誰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楊動笑著說:“和尚也納悶啊,也這樣問了小孩子,小孩子就回答他,‘我在娘肚子裏是,就經常見到光頭來敲門,所以和尚肯定是我爹’。”
張舒婉眨巴了下眼睛,好半響後才明白過來楊動說的什麼意思,隨即臉騰的通紅,抬手打了楊動一下:“哼,不要臉。”
“你要是喜歡我,就得連我不要臉的部分一塊喜歡才行。”
楊動笑著,車速放慢了下來,前麵不遠處就是白雲觀的山門了。
今天是周末,白雲觀的遊客要比以往更多,加上天氣好,車子在這裏就有些走不動了。
張舒婉看著前麵停車場,擔憂的說:“我看還是把車子停在這兒吧。說起來,我們真不該在今天來景點遊玩,人太多呢。”
楊動左右看了眼,把車子拐到一個賣工藝品的小攤販麵前:“約會不去景點去哪兒?總不能直接去酒店開個房間吧?雖然我喜歡,但那也太沒情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