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就不打擾許老哥了,我還有事要做,就先走了。”
再勸說許老哥做某些事情後,目的已經達到的李延自然不會再留在所裏,他雖然說和許老哥綁在了一起,但哪裏會傻到和他一塊承擔罪名?所以現在他得去製造沒有參與此事的證據。
這並不是什麼困難時,栽贓嫁禍他玩的比誰都溜。
比如找到許老哥某個親戚家屬,給他安排一包毒品。
到時候,相信就算楊家查出什麼事情來,能查到的也就是許老哥某位家屬走私販毒,因想要轉嫁罪名,這才挑上了恰好在候機廳的楊動。
李延正在想著如何設計他的想法,許老哥知不知道都沒用了,他此時已經一屁股癱坐在了在椅子上,心中充滿了無力。
不過,壓在心頭的危機容不得他有喘息的機會,隻呆坐了片刻就一躍而起,快步朝審訊室走去。
許老哥原名許家良,能混上在所長辦公室過日子的地位絕對是下了不少苦工的,以往執行任務的時候也經常身先士卒,在所裏給手下們做了個相當不錯的表率。
所以許老哥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小毛病,也做了不少黑心事,但對此不怎麼知情的手下們對他卻很是尊敬。
許老哥在前往審訊室的一路上,手下們都尊敬的給他經曆。
但從未如此慌張的許老哥卻理也沒理他們,板著臉直接來到了審訊室門口,衝守在門口的手下低聲說了句什麼。
那個手下像是呆了一下,隨後便緊張起來,如臨大敵的飛奔出去。
隨後,那個手下就四處奔走著召集所有警員,讓他們配備火力來審訊室這邊待命。
因為許所長說了,這次抓捕的毒販有暴力傾向,為了預防他襲警逃走,必須要嚴肅對待。
大家可不知道許所長為什麼會有這種結論,不過許所長總不至於是欺騙他們吧?
所以,目前還在所裏的警員們很快就從辦公室跑了過來。
這些警員哪裏知道,他們一直尊敬的領導,是要把所有人都拉下殺楊動的水!
正所謂法不責眾,如果所有殺手都親眼見證了毒販襲警被擊斃,那就楊動後麵的人要對付他,也得考慮一下影響,總不能把所有知情警員都收拾了不是?
李延拉許老哥下水,許老哥就拉所有手下一塊下,為了利益和腦袋,他倆倒是一個比一個狠。
許老哥臉色陰沉的站在審訊室外,等所有手下都集合完畢後,才陰沉著臉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
剛一進門,他已經把槍口對準了審訊椅的位置。
這一路走來,他已經想明白了,進來後不管楊動已經被蔡勇收拾的多慘,他都絕不會給他說一句話的機會,直接開槍幹掉他,然後才好栽贓陷害。
隻是一臉殺氣的許老哥剛進去,就呆在了原地。
楊動仍然沒離開審訊椅,但那張小白臉上卻沒有半點痛苦的神色,而是平靜的看著他。
而被他委托“文明執法”的蔡勇和呂少,卻躺在地上,就跟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臥槽,他真的襲警了?”
看到這一幕,許老哥有了一瞬間的愕然:楊動分明是被控製在椅子上的,怎麼做到襲警的呢?
不過這份愕然很快就被狂喜代替了:既然楊動已經襲警了,那他就有名正言順幹掉他的理由了,連栽贓都不用。
到時候,就算楊動的爹是天王老子,也無話可說:你兒子既然襲警,就得有吃槍子兒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