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麵上的蒹葭紅妝絕跡了。
這對嚐到甜頭用戶來說絕對是重大打擊,用慣了蒹葭紅妝的人,確實用不慣其他產品了。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蒹葭紅妝真的很舒服。
與其說它是化妝品,不如說它是一種保健用品,其中那些珍稀中藥材,連專家都眼熱。
在春節之前,所有人都以為蒹葭紅妝會功成名就,成為下一個熱門品牌,但新季度它的表現,卻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貨架上沒有這款產品了。
之前鍾靈集團和代理商鋪天蓋地的宣傳都成了笑話,那些準備購入的潛在客戶早就聽說了蒹葭紅妝的好,都在等著新季度上新。
可當他們拿著錢包狠下心來,願意花一筆不菲的價格購入時,卻被告知沒有了。
他們找遍了當地的商城,又從網上鋪天蓋地的找,才能找到以前零零散散的幾份化妝品。
而且,那些賣家還把蒹葭紅妝的價格調到了一個天價。
就在幾天前,一瓶蒹葭紅妝被賣到三萬元的事件還上了熱搜頭條。
由此也可見蒹葭紅妝的化妝品質量的確有保障,引得那麼多顧客搶破頭的購買。
而取代騰飛集團掌握蒹葭紅妝係列化妝品的鍾靈集團,也成了所有人的攻擊對象。
人家騰飛集團在的時候,怎麼就沒出現任何問題呢?你們鍾靈集團是幹什麼吃的?我們想花錢都沒處花!
網絡上這樣的言論幾乎一邊倒,一下就把鍾靈集團推上了輿論巔峰。
現在的鍾靈集團,真的可以說是內憂外患了,因為沒有合格的貨源產出,他們賠上的違約金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估,在這樣下去,不出幾個月他們就得被拖垮。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楊動,卻還在悠遊自在的過他的鄉村生活。
他現在已經完全住在了彭家老宅,院子也被打掃出來了,房間重新整修,現在說它是一套小別墅也不為過。
離開林映冰後,楊動就一直在讓自己平靜下來,而這個偏僻的農村,就是他心中最安靜的地方。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要歸於沉寂了,當然,就像他當初對鍾無期說的那樣:別人看到的,隻是楊動想讓別人看到的東西。
又是一個午後,楊動拿著把剪刀在院子裏修剪花花草草。
最近他就跟著村裏的老工匠學插花剪花。
老工匠叫彭生春,今年足有八十一歲了,年輕時候給鎮上大戶人家做過園丁,幹的就是木工和花匠的活,手藝相當不錯。如今回了鄉下,已經老到不能下地幹活了,平常就帶帶孩子,做些木匠能做的小物件,村裏人叫他彭三爺。
楊動剛搬進來的時候,雇了一大批人翻修房屋,彭三爺領著孩子逛過來,正好看到楊動在那拿著剪刀剪花。
插花剪花相當能平複心境,楊動買了幾十盆插花,幾周下來十不存一,被他修剪過的那些花歪歪扭扭的看著一點都沒有靈氣,氣得彭三爺直罵他浪費。
楊動已經和村裏人都混熟了。
彭家村這麼多年也就走出去一個彭小慧,此時楊動住進來,對方家來說絕對是大新聞。
知道他是老彭家的外孫後,村裏的老人更是借著新鮮勁,沒事就找他聊天。
彭三爺此時就坐在彭家院子裏,笑眯眯的喝著茶。
院子裏還有彭三爺家的兩個光屁股小孩、和這倆小孩的幾個夥伴。
在這些孩子眼中,彭家老宅這棟以往他們不敢接近的宅邸,現在就是最好玩的地方。
這裏有各種瓜子水果和糖,而且還不要錢,搞得村裏小賣部的王大嬸總是抱怨。
全才和坤子幾乎每天都會來一趟,給楊動說一下中草藥園的情況,順帶送點亂七八槽的吃食玩具。
哢嚓!
又是一剪刀下去,好好的盆栽一下缺了一大塊。
一旁的彭三爺立馬瞪起眼來喊:“這剪花,就像是樹人,你動手的時候得學著有個度。下手太狠了,該枝丫上的都得被剪了去!”
楊動嗬嗬笑了一聲,把剪刀掛在牆上說:“記住了,彭三爺說的對,凡事都得有個度。”
彭三爺嘿嘿一笑,端起茶杯喝了口楊動帶來的上好綠茶。
又一個光屁股小孩從外麵跑進來時,一輛高檔轎車停在了院子門前。
車門打開,以為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女子下來,徑直走了過來。
自從楊動來這裏後,每天都有讓你開車趕來,大多數時是全才和劉坤,他們會帶來一些日用品之類的然後開開。
彭三爺也觀察過了,裏麵沒有女人,所以他才動了一個心思:給楊家這個娃介紹個女朋友、
這麼好的孩子,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住在這,多可憐喲。
而鄰村他外甥家的小鶯,今年正好二十三歲,現在在市裏工作,也沒有對象。
重要的是,小鶯長了一張很漂亮的臉蛋,和楊動這張小白臉很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