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謠輕笑了一聲:“怎麼,很不可思議?”
“真的很不可思議。”
楊動艱難笑了笑,接著想起了什麼一樣,急聲道:“在我走後,你有沒有撿到一個玉佩?”
“玉佩,哦,是有一個。”
“它在哪?!”
楊動急麼激動了起來:“它對我很重要,快還給我!”
牧歌謠看著楊動,眼神閃爍:“很重要?比我的清白還要重要?”
“清白的事一會再說,那個玉佩是……”
楊動停頓了一下,才說道:“那個玉佩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女人留給我的,世界上隻有這一條了,對我真的很重要。”
“嗬嗬,又是女人。”
牧歌謠笑了笑,隨意的說道:“你很想把玉佩要回去?”
“當然。”
楊動深呼吸,讓呼吸平靜下來說:“那東西對我真的很重要,把它交給我。”
“別急嘛,我會把東西給你的,不過你也要想聽我把話說完。”
牧歌謠語氣堅決,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要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拿回去。”
這種不容置疑的意味,楊動,很熟悉。
在林映冰身邊的時候他就經常聽,現在聽到牧歌謠也這麼說,他眼神立馬就變得有些奇怪,語氣卻冷漠了不少:“好,你說。”
“那就先從我的名字說起吧。”
察覺到楊動的變化,牧歌謠語氣溫和了不少,淡淡的說:“我姓鍾,叫鍾婉玲,現在在鍾靈集團工作。別激動,仔細聽我說。”
接下來,鍾婉玲用幾分鍾的時間,簡單把她丈夫有外、遇,所以才喝醉酒和楊動發生意外關係的事情說了一遍。
在天亮後,楊動拍屁股走人,卻留下了一個玉佩。
失魂落魄的鍾婉玲也沒隱瞞她被糟蹋的事情,把一切都告訴了丈夫趙申。
趙申很生氣,罵了她幾聲賤人,鍾婉玲就惱了,罵他出軌的事情。
說到這時,鍾婉玲眸中有了幾分黯淡:“鍾家和趙家的關係,我想你也應該知道的,很多年的聯姻關係,我和丈夫也是。就算知道他出軌,礙於家庭原因,我也不能說出去,本來趙申是
想報複你的,因為是不是誰都能欺負我們家人的,可是……”
“可是他認出來我來,知道惹不起我,對不對?”
楊動冷笑一聲:“我經常帶著玉佩出門,所以你們通過玉佩知道了我的身份。”
鍾婉玲點了點頭。
趙申認出楊動後,知道這是個惹不起的人,又沒法指責妻子……因為他也出軌了,治好氣呼呼的在那摔家具發泄。
鍾婉玲傷心之下,幹脆和他做出了一項協議:反正兩人不能分手,所以她不管他在外麵養女人和孩子的事情,他也不準管她在外麵和誰玩。
簡單來說,就是兩人隻做名義上的夫妻,背地裏誰跟誰搞,都不管了。
簽訂協議後,鍾婉玲加了楊動的好友,開始每天和他聊那些亂七八糟的。
看著趙申氣急敗壞卻又不敢說什麼的樣子,鍾婉玲心情就好。
所以所有的一切,包括今晚她和楊動來這約會,她丈夫都是知道的。
不過聽她說完這些,楊動總算鬆了口氣,淡淡的道:“那你是什麼意思?就像和我保持這種關係?”
鍾婉玲點點頭,又搖搖頭:“當然,不過你想啊,我好好一個良家婦女,冒著天下大不會給你做情人,你是不是要付出點什麼?”
楊動皺眉:“嗯,有道理,你開個價吧。”
鍾婉玲愣了下,隨即開始冷笑:“你是想用錢把我打發了?”
“不是錢,準確的說,是利益。”
楊動嗬嗬笑道:“難道你做這些,不是為了利益?”
鍾婉玲沉默,片刻後才說:“你說的沒錯,我是為了利益,不過我要價可是非常高的。”
“有多高?”
“你還記得我給你講過我一個朋友的故事吧?”
鍾婉玲忽然轉移了話題:“就是我朋友去南方開店,結果被上一任店主坑了的事情。”
楊動笑了:“你那個朋友是鍾家人對吧?”
鍾婉玲沉默。
楊動繼續笑:“如果我沒猜錯,你那個朋友應該叫鍾心妍,坑她的上一任店主,就是我,對吧?”
“你猜到了?”
鍾婉玲臉色大變。
楊動冷笑著繼續說:“你是鍾家人,對吧?”
鍾婉玲終於也跟著笑了:“楊動,你果然很聰明,你之前都是在裝傻,對不對?”
楊動並沒有為此而得意,隻是麵色更冷:“你到底想做什麼?”
鍾婉玲雙手摟住楊動的脖子,親昵的笑了:“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們這個房間啊,有很多攝像頭,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拍攝的很清楚的那種,剛剛已經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給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