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紈絝,郝少當年也是頂天立地的標準二代。
隻不過認識楊動後從良了而已,現在大少脾氣上來了,別說關幾個外國友人,就是國際刑警來了他都敢拿槍頂著他們腦門送監獄去。
不過這次,他的大少脾氣卻沒有惹得大家反感,反倒是激起了其餘警察的亢奮:別人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咱們就該反手打回去!
打,打疼他們,打的他們再也不敢在咱們的地盤上裝比!
說幹就幹。
隨著郝大少的一聲令下,小遲和小馬沒有絲毫猶豫,當即拿出手銬,朝崔美珍衝去。
“停手停手,幹嘛啊這是!”
見郝大少端的比金家人還囂張,彭賈生也沒法再繼續裝傻充愣了,連忙勸道:“崔女士,你們冷靜一下,如果再刺激我們的警務人員,後果自負!”
崔美珍還要說什麼,崔喬伊卻趕緊拉住了她。
她作為金家的大兒媳婦,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還是有幾分眼力的。
彭賈生是什麼人,那可是燕京來的,和地方這些官員相比,絕對是龐然大物。
可就是彭賈生,也不敢對那個囂張跋扈的“郝局長”說一句重話。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這個小警察絕對有什麼不凡的背景,根本沒把她們姊妹倆放在眼裏!
在這種情況下,她們要還是囂張的話,那未免也太不識趣了。
悲傷歸悲傷,她們也不想被困在華夏警局,連忙賠禮道歉:“對不起彭先生,是我太關心承燦了,所以才有些失態,請您見諒……美珍,回來!”
崔美珍還想說什麼,但被崔喬伊拉著,最後還是隻能憋屈的走了過來。
彭賈生臉色稍稍放緩,擺手郝進說:“郝局,讓大家夥先安分點,剛剛那個受傷的保鏢,聽我一句,先送去醫院,可以吧?”
郝進點點頭,彭賈生都這麼給麵子了,他也不好太過分,拿起傳呼機開始囑咐帶走保鏢的幾個警察。
兩邊脾氣都緩和下來了,喬振綱才走到警戒線區域,對彭賈生說:“彭局,這就是案發現場。”
“好,先帶兩位女士過去看看。”
彭賈生說了一句時,一群彭家村村民圍了上來。
彭賈生看了一眼喬振綱,郝進卻在一旁說道:“彭局,大家夥都是案發時的現場證人。”
“證人?”
崔姓姐妹聽到郝進這麼說,都看了過來,崔美珍更是眼眶通紅:“我看他們都是殺人幫凶,不然我家承燦怎麼會被人活活打死?!”
聽崔美珍這麼說,一個村民立馬扯著嗓子喊:“放尼瑪的屁,要不是那個棒子國人來鬧事,會出這種事情?”
另一個年紀不小的村民也伸著胳膊衝崔美珍點啊點:“就是你家的好男人,帶人衝進了場子,把我們的車間砸了個稀爛。還對人家一個小姑娘拳打腳踢,逼得人家姑娘都要自殺了!那種禍害,不死留著幹嘛?!”
崔美珍被幾個村民指點著一通數落,氣得臉色發青不停的顫抖。
彭賈生臉色也夠難看的,連忙勸道:“各位鄉親,大家都冷靜一下。能跟我說說具體是怎麼回事嗎?”
村民們左右看了一眼,最後還是彭莊站了出來,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邊,最後才看著崔美珍說:“都說老鼠和蒼蠅一家親,有啥樣的親人就有啥樣的孩子,我看真是不假!”
崔美珍卻連連搖頭,一臉的不信和憤怒:“你們在胡說,承燦怎麼可能是那種人,他可是貴族紳士!”
“哼,還狗屁的紳士,這種喪盡天良的活畜生,打死一個少一個!”
一個村民義憤填膺的喊著。
“你、你!”
崔美珍氣得雙渾身顫抖,後麵的崔喬伊也呼吸急促,大有翻白眼昏過去的跡象。
彭賈生一看事情不好,連忙出來打圓場,大聲說:“大家都冷靜下,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我們就要解決不是?”
彭莊罵罵咧咧的:“當然得解決,我們的廠房被砸壞了,他們得賠!不然我們上哪幹活去?”
“對!賠錢!”
幾個年輕小夥一塊大喊著,彭賈生冷汗嘩嘩往外冒著。
村民這麼一鬧,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隻好想辦法從別的話題切入,看著彭莊身邊的一個大爺說:“大爺,我聽說,當時是有個拿著刀子的男人,領著大家動手的對嗎?那個男人是誰啊?又是誰帶來的啊?方便告訴我們嗎?”
彭莊身邊這位大爺,正是彭三爺。
彭三爺斜著眼看了一眼彭賈生,絲毫不畏懼他是當官的,冷聲說:“你說什麼呐?我們要揍死那個畜生,還用別人帶頭?跟你說吧,就是我,也上去給了那畜生一腳!”
“我也揍他了,欠揍的玩意。”
“對,我們大家都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