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城慶在外麵發的毒誓,楊動可不知道,他此時正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抽煙。
幾乎沒有休息的做了好幾個小時,他的酒終於醒的差不多了,都從該發泄的地方發泄了出來。
看到鍾心妍又回來後,楊動懶洋洋的問道:“你不是要走嗎,怎麼又回來了?”
鍾心妍的臉色一變,甩開白露的手轉身就走。
白露連忙拉住他,衝楊動埋怨道:“楊動,好好說話,怎麼跟人家心妍說話呢。大度一點,讓著點心妍不行嗎?”
白露苦口婆心的勸兩人和好,楊動也有些無奈,翻了個白眼說:“讓她,我欠她什麼了?憑什麼讓著她,要不是她趁我喝大了去跟我拚酒,我會喝的迷迷糊糊的?”
楊動一副無賴的表情,也不管人家鍾心妍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淡淡的說:“要不是她找我拚酒,我也不會搞得那麼狠吧?白露,你想想,要不是她陰差陽錯的來‘還債’,咱倆都得被我體內的糊塗酒精搞的半死。”
聽楊動這樣說後,白露想到鍾心妍沒來之前,楊某人那狂風驟雨般的襲擊。
登時心裏一顫,身、子也跟著哆嗦了一下。
楊動說的沒錯,要不是鍾心妍及時趕來,兩人非得搞個半死:她會被楊動折磨個半死,而楊動會因為無處瀉、火憋個半死。
可以說,之所以會出現今下午的瘋狂局麵,完全是鍾心妍自找的。
不過話說回來了,不管怎麼說,鍾心妍今下午的懲罰應該吃透了,現在連路都走路不利索。
白露不敢跟楊動說話了,反而是安慰鍾心妍:“心妍,別聽他胡說啊,我這就跟你找衣服去。”
說著,白露才一瘸一拐的出了客廳,去給鍾心妍拿衣服了。
白露走了後,又羞又惱的鍾心妍,淚水就跟關不住的水閥一樣落下來了。
楊動看著直翻白眼:“咋,哭啥,是不是聽我一席話後愧疚了?行了行了,我原諒你還不成?”
“你混蛋你!”
鍾心妍忍不住罵一聲,還想站起來打他,可剛一動下麵就各種別扭,臉一紅又坐下了。
楊動掐滅煙頭坐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後問:“你怎麼來這了?不會是猜到我要那啥,你才主動送上來……唉,有話好好說,別扔茶杯!”
見楊動啪的抬手借助茶杯,鍾心妍咬牙道:“楊動,你要是再敢羞辱我,我就出去讓所有人知道你對我幹的破事,讓楊家還我公道!”
看著這妞一臉憤然的表情,此時她就是說她要去哭倒長城楊動也信了,尷尬的笑了笑,語氣柔和起來:“幹什麼呢,有話好好說不行嗎?話說我還真沒想到你就是鍾心妍,唉,那個牧歌謠的網名你還用不用啊?”
“閉嘴!”
鍾心妍憤憤的說:“那個網名全當我扔給狗用了,之前的事,我們鍾家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輸了,我接受,希望你不要再提了。”
楊動驚訝的看著她:“沒想到你還挺有大家風範的,可比你們家幾個老家長男人多了。別、別生氣,我不提行了吧?”
見鍾心妍又拿起一個茶杯,楊動趕緊說好話。
鍾心妍這才抿著嘴唇,臉色好看了不少後道:“我找你,是有話要問你。”
“我知道你要問我什麼了。”
楊動眉頭微微皺起,喝了一口茶說:“老鍾跟你說什麼了吧?”
“嗯,他跟我說了些事。”
鍾心妍點了點頭,盯著楊動的眼睛沉聲問道:“你告訴我,我為什麼不能和賀城慶交往?你憑什麼就來幹涉我的事情?我和誰結婚,和誰生孩子,和你有關係嗎?別以為我和白露一樣,被你欺負過幾次後,就該甘心做你的情、人!”
越說,鍾心妍就越激動,最後甚至站了起來,指著楊動鼻子罵:“我告訴你,在我心裏,你充其量是我花錢找來的鴨,你沒資格幹涉我的私人問題!”
楊動看白癡一樣看了她一眼:“鍾心妍,你也太自戀了吧?我身邊的優秀女人那麼多,還差你一個?實話告訴你,你跟誰結婚,給誰生孩子,我管都懶得管。”
“你!”
“你什麼你?”
楊動罵道:“你把我當鴨,以為我就把你當良家婦女?別鬧了,我身邊有現在的女人已經忙不過來了,還加上一個自戀的大小姐,我有病啊?”
鍾心妍氣得渾身發顫:“那你為什麼讓無期來告訴我,不讓我和賀城慶交往?!”
“因為老子是老鍾的兄弟!”
楊動也不耐煩了,罵道:“你特麼要不是老鍾的姐姐,別說嫁給邪教頭子,就是嫁給豬狗,老子也懶得看你一眼。”
“你、你……”
鍾心妍氣得肝顫,正要罵什麼,突然反應過來楊動話裏的意思了,登時一顫,問:“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