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試很生氣,要不是安全措施做的充分,剛剛那下劇烈撞擊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他的隊長現在還在後車座裏暈著,另一個同伴腦袋掛了彩,這一切,都是拜銀色大眾裏的年輕人所賜。
所以蔣試毫不客氣的拔出了槍來,對著駕駛座的年輕人打開了保險,厲喝道:“滾出來!”
裏麵沒有任何動靜,敞開的車窗裏,蔣試隻能看到年輕人的半個側臉,躺在座椅上一動不動。
“我讓你出來沒聽到嗎?!”
蔣試吼了一句,地下頭就去拽年輕人的衣領,他還以為年輕人不說話是在剛才的撞擊中撞暈了。
隻是他剛把手伸進去,右手拿槍的手腕就被一把抓住了。
“草,沒死就滾……啊!”
蔣試驚詫的想掙脫開時,右手手腕就猛地傳來一陣劇痛,那種痛是深入骨髓的,就像是被骨頭捏碎一般。
哢嚓,車窗裏果然傳來了輕微的骨裂聲。
這下不是“像”被捏碎骨頭了,蔣試的骨頭是真被捏碎了。
蔣試不愧是華山閣出身,強忍住了劇痛,左手飛快的拔出腰間的匕首,正想反抗,裏麵年輕人突然一鬆手,車門也猛地被推開了。
砰!
車門狠狠撞在了蔣試車門上,突如其來的撞擊疼的他連連後退幾步,還沒站穩,就覺得後頸一疼,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可憐的蔣試還沒看清車裏的年輕人是誰,就光榮躺在路上一動不動了。
年輕人鬆了鬆手腕,剛往前走出一步,忽然猛地一個側身,躲在了車門後麵。
噠、噠噠!
數道子彈立馬打在了車門上,濺起一串火花。
蔣試的車裏還有兩個同伴,一個下車去找白露的麻煩了,另一個短暫的眩暈之後就醒了過來。
這兩個看到蔣試被年輕人趕到後,立馬就抬起了槍口,衝年輕人扣下了扳機。
也就是華山閣的人吧,換成誰,也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行事,在看到同伴被擊倒後,直接開槍就射。
其中最早出來的那個,開槍的時候就在白露的車窗外,聽著外麵鞭炮一樣的槍聲,白露心肝都要跳出來了。
楊動一再囑咐她,千萬不要輕易離開會所。
因為她的一舉一動早就在華山閣的監視下了,而隻要她乖乖的呆在會所中,就算華山閣的人打算對她做什麼,也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
可白露卻不知道這件事,一心隻想這去找穀老太太出山。
隻要穀老太太開口,就算江逐龍心裏有千百個不願意,也不得不罷手了。
這是白露心裏想到好事,但她既然能想到,華山閣又豈會豈會意料不到?
江逐龍早就下了絕密命令:絕不能讓白露見到穀老太太!
在白露出了會所後,就被華山閣的人一路監視,而在發現白露的車子直朝燕京通往津城的高速駛去,華山閣的人立馬就有了動作,派出蔣試等人攔截白露。
按理說,蔣試三人攔截白露兩個弱女子,並不是多麻煩的事,但突然出現的年輕人,卻壞了他們的好事。
這個年輕人開的是保護重要人物的車子,說明人家背後站著一些大人物。
但不管他背後站著誰,隻要敢幹擾華山閣的行動,華山閣的人就敢先宰了他!
所以,蔣試倒地後,他的兩個同伴立馬掏出了槍對那邊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