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臨走時,還向老板娘要了一隻燒雞,順便掛在我們的賬上。
我……突然有一種被騙的感覺。
“這人不會是想吃霸王餐吧?”我心裏沒有底。
司月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微笑的看著我。
趙三千過來拍了拍我的頭,“你可真是樂於助人啊!”他一副揶揄我的樣子。
行吧,我在心裏歎了口氣,就當買個教訓。
沒有將這件事再掛在心上。
吃完飯,我們去闡教的注冊部報名。
坐在報名桌前的,是一個和那掃地的小弟子相差不大的紫雲觀弟子,隻不過看起來更加的溫和一些。
“姓名,性別,何方人士,年方幾許,學曆,平時有沒有和闡教有關的經曆,通通寫在紙上……”那人十分熟練的念出一長串話來,想必是這樣天天招生。
“這就是筆試嗎?”我很謙遜的對著那位大哥問了一句。
他臉上露出溫和的微笑,“這可不是筆試,這隻是自評表,能不能參加筆試就看這張,表了。”
我們認認真真填了報名表。
“大哥,請問填了報名表之後呢?”趙三千討好的問。
趙三千的這一聲“大哥”似乎很受用,那位臉上洋溢著微笑,“兩天之後來看榜單。”說完,他用手指了指,那邊的一張榜,上麵稀稀疏疏的寫著一些名字,但是下麵卻站著一群人,一個個爭著搶著往前看,有沒有自己的名字。
回去的路上。
“光憑一張紙能看出什麼來?”趙三千咕噥著說。
“誰知道呢?”司月也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呀!我們忘了把推薦信給他了!”趙三千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來,“我就說有什麼事情被我給忘了,原來是這個!”
於是我們要風風火火的來到注冊部,但是那位大哥已經收拾桌子走掉了。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這下肯定入不了闡教了”,趙三千垂頭喪氣的說,“周銘,我對不起你,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要不我們就在這裏等著,現在才五點,他們紫雲觀總會有人出來的不。”司月聽了一個試探性的建議。
趙三千開始認真起來,從中午的飯店裏買了三份盒飯過來,一直在外麵等著。
一直到晚上九點都沒有人,他們倆在一邊越來越著急。
我的心裏倒是輕輕鬆鬆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中午的那個老人家,不是等閑之輩。
再者說了,這次進不了,下個月再來注冊報名就是,好好的填填自評表。
“你們別急,反正我現在又沒事兒,我們還有夜明珠呢。”我安慰他們說。
紫雲觀一直沒有人出來,我們回到了小旅館,早早的洗了睡了。
第二天我們在紫雲觀外麵又等了一天,順便繞著它逛了逛,好不容易等看到那個掃地的小弟子。
“大哥,我們這裏有封推薦信,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們交一下?”一向趾高氣揚的趙三千也有求人的時候,規規矩矩的拿著那封信遞到小弟子麵前。
我的心裏一陣感動。
“寫推薦信的人可多了,偏偏你們特殊,非要挑這個時候?”那小弟子桀驁不馴的看了我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