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隨著一道閃電亮起,又是一個驚雷,在高飛的耳邊響起,讓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抬起了頭。
高飛抬頭,恰好看到顏紅正望著他,那雙媚眼中,幾乎要滴出水來。
然後,倆人不約而同的挪開了目光。
顏紅抬手攏了下發絲,高飛則把左腿翹在了右腿上,掩住了那個凸起。
接下來,倆人都沒有說話,但一股子莫名的曖昧,卻在車內慢慢的升起,使兩個人感覺很不自然。
高飛心裏很清楚,剛才他盯著人家顏紅的美腿看時,人家也看出了他下身的變化。
隻是,她為什麼沒有惱羞成怒呢,難道她也想和我——想到這兒後,高飛就覺得嗓子有些發幹,那個極力想壓下去的東東,變的更加挺拔,火熱!
自從去了外籍軍團後,高飛就把自己從好人行列中化除了。
在國外的那些日子,僅僅是成名的歐美女星,至少被他睡了七八個。
至於他上過多少靠身體吃飯的女人——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外籍傭兵的刺激生活,除了抱著突擊步槍收割人命之外,和不同年齡、不同膚色的漂亮女人上床,也是刺激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
所以呢,在高飛的概念中,和女人上床,不但是最正常的,也是最簡單的事。
隻要一個願上,一個願意被上就行。
要是非得給加個條件的話,那就是女人得漂亮,風騷,比方顏紅這樣的……
高飛絕不會因為顏紅是沈銀冰的繼母,蘇北山的媳婦,就能得到他真正的尊重。不會對她有非分之想。
事實上,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梁明之外,好像沒有誰值得高飛尊重的了。
當然了。高飛也不會因為顏紅是個小尤物。就對她霸王硬上弓,男女之間那點破事。最起碼得講究個兩情相悅才對。
而現在,高飛明顯嗅出了一點‘兩情相悅’的味道,通過剛才倆人的四目相對,他敏銳捕捉到了顏紅心底的那絲騷動。
高飛並沒有因此而鄙視顏紅。
相反還很同情她:她正處於如狼似虎的年代。年過六旬的蘇北山,當然滿足不了她。
人的原始**,和愛情無關的。
也就是說:顏紅也許是真愛蘇北山,但這卻不能否認她渴望和一個年輕人愛愛。
這也是顏紅為什麼總是打扮的風騷入骨的原因,她是借此來發泄她的不滿足而已。
但話又說回來了,顏紅就算再有紅杏出牆的念頭,可她敢嗎?
別忘了她是北山集團董事長的妻子。在冀南絕對算得上一個知名人士了,不管鬧出任何的緋聞,這都是蘇北山不能承受的。
高飛看著外麵如水柱般的大雨,心中胡思亂想著。忽然覺得很好笑,覺得自己也太自以為是了,僅僅是因為顏紅的一個眼神,就想了這麼多。
這樣一想,高飛心中那股子燥熱慢慢的平息了,再看向顏紅時,目光重新恢複了以往的不羈。
顏紅也恢複了平靜,笑了笑問道:“你喜歡聽什麼歌?”
“嗯,有沒有那種幽怨、婉轉一些的,比方愛樂團演唱的《天涯》。”
高飛想了想,說出了一首歌的名字。
愛樂團演唱的這首《天涯》,可以說是年代相當久遠的老歌了,現代年輕人很少有聽這首歌的。
高飛記住這首歌,是因為有個女孩子非常愛聽這首歌。
“嗬嗬,沒想到你大老爺們的,還喜歡聽這首歌,你運氣不錯,我恰好有這首歌的cd。”
顏紅看著高飛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找出一張碟片,放進了cd中。
信樂團那富有感染力的歌聲,從音響中緩緩淌了出來:“風到這裏就停,雨到這裏無聲,它也在笑我多情。影子陪在身旁,細數那些過往,多少年快樂和憂傷,誰把月缺變成月圓?我用未來換你我的緣,從來風花雪月無常……”
在歌聲響起後,高飛體內最後一絲**,也煙消雲散,盯著前麵道路的目光有些發癡。
雨霧中,一個女孩子慢慢浮現在了他眼前,咯咯嬌笑著小鹿般的跳躍著,對他喊:“來啊,小笨蛋,來追姐姐啊,追上我,我就讓你親呢。”
悠忽間,鏡頭飛逝,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孩子緊咬著嘴唇,纖纖十指在他胸膛上用力的撓著,淚水順著臉頰滑在枕頭上,喘息著道歉:“小飛,是姐對不起你,姐對不起你!我隻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當做是對你的補償——小飛,忘了我,你會找到你自己的幸福!”
再然後,女孩子卻是扳著一張臉,言辭犀利:“高飛,我警告你,以後都不要來找我了!我,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是,我承認為了金錢,我背叛了愛情,出賣了自己,可我覺得這樣做沒什麼不對,因為我現在需要這些,需要香車別墅!可你能給我什麼呢?就你每個月三千塊錢的薪水?都給我?哈,高飛,你別天真了,三千塊錢,連給我買化妝品的都不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