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飛把房門關上後,顏紅癱軟在了椅子上,閉著眼摸著自己的胸口,喃喃的說:“小子,紅姐剛才還真怕你不高興了——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那麼在意他,渴望被他幹?難道我真像彭、所說的那樣,其實是個十足的悶騷女人?”
……
走出顏紅的辦公室後,高飛並沒有馬上去十五樓的總裁辦公室。
雖說剛才沒有和顏紅成就好事,不過身上卻帶有了那種**氣息。
高飛倒是不怕被沈銀冰發現這些,但那樣好像對冷傲如冰山一樣的沈總不尊重。
尊重別人,就是尊重自己,高飛早就懂得這個道理,所以出了顏紅的辦公室後,先去了洗手間,把手洗幹淨後,這才施施然的來到了十五樓。
高飛推門進來時,沈銀冰正在飲水機前接水。
看著走進來的高飛,沈銀冰黛眉皺起,冷冷的說:“高飛,你不懂得敲門是最起碼的禮貌嗎?”
高飛有些奇怪的問:“我敲門後,你會不會讓我進來?”
沈銀冰聲音更冷:“當然讓你進來!”
“既然敲門你也讓我進來,那我敲門不敲門的,有什麼區別嗎?”
高飛說著,臉上帶出了恍然的神情:“哦,你這是怕我冒然闖進來,會撞破了你的好事!”
沈銀冰一愣,隨即氣憤的說:“高飛,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什麼好事,怕被你撞破的!?”
“嘿嘿,沒啥意思,我隻是知道像你這樣沒人要的大齡女青年,在獨處一屋時,也許會借用一些類似於某個東西的器物,來安慰孤獨的身體——哎喲,臥槽,我這是昨天才買的襯衣啊!乖乖,你燙壞了我的皮膚不要緊,可你卻不能潑濕我的襯衣!”
高飛在胡說八道時,氣的臉色發紅的沈銀冰,劈手就把剛接的半杯熱水,潑在了他懷裏。
幸好杯子裏的熱水不多,而且高某人又皮糙肉厚的,除了襯衣濕了外,別的倒沒什麼損失。
沈銀冰銀牙緊咬,風目圓睜:“高飛,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讓黑子把你拖出去喂狗!”
“別,別,我這人最膽小了,你可別嚇我,我不說了還不行?”
高飛連忙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狀。
“白癡!”
沈銀冰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後,重新接了一杯開水,剛轉身,卻被高某人奪了過去:“我喝水自己來就行,哪敢勞動沈總大駕?”
看著某個不要臉的家夥,用自己的杯子喝水,沈銀冰被這廝的不要臉給震得轉不過彎來了,喃喃的說:“那、那是我一直用的杯子!”
高飛咽下熱水,哈了一口氣:“沒事,我又不嫌你髒。”
“你、你混蛋!”
沈銀冰暴走,劈手奪過杯子,高高舉起,狠狠砸在了紅木地板上。
高級不鏽鋼水杯,被狠狠砸在地板上後,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卻是沒有絲毫的損傷,骨碌碌的滾在了辦公桌下麵。
高飛看著水杯,眉頭微微皺了下淡淡笑道:“不就是用你杯子喝了口水,和你開了兩句玩笑嗎,至於發這麼大的火?我以後不會再和你開玩笑就是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沈銀冰看到高飛的淡然笑容後,心裏竟然莫名的悸動了一下。
愣了半晌才扭過頭,從飲水機上麵拿下了一個紙杯,接了一杯水,遞向了他,垂著眼簾說:“我隻是不、不習慣別人用我的杯子——給,你用紙杯好了。”
“不喝了,剛才就喝飽了。”
高飛根本沒有接那杯水,轉身走向了沙發。
“不喝?不喝拉倒,當我稀罕你喝呢?”
看著高飛的背影,沈銀冰真的很想把這杯水砸在他身上,幸好克製住了,舉到嘴邊自己喝——卻忘記水是熱的了,燙的她趕緊低頭,把水吐了出來,又把紙杯重重放在飲水機上,嘴裏輕輕嘶哈著冷氣,走到了辦公桌後麵。
沈銀冰剛坐到椅子上,卻接著跳了起來,指著吞雲吐霧的高飛,厲聲喝道:“是誰讓你在我辦公室吸煙的!”
“沒有誰,我自己願意吸,就吸了。”
高飛動作優雅的彈了彈煙灰,淡淡的說:“沈銀冰,你先別發火,我有話要告訴你。”
死死盯著高飛,沈銀冰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說!”
高飛挺了一下腰板:“你給我記住,我隻是你用來糊弄你老子的臨時男朋友,你是為了騙你老子,而我是為了錢,這麼說咱們的地位是平等的,所以你以後少在我麵前拿捏出高高在上的嘴臉。你要是覺得看我不順眼的話,很簡單,給我身份證,再給我一筆違約金,我二話不說,拍拍屁股馬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