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向昨天那樣,高飛和樓蘭王同坐一輛車子br
兩輛黑色轎車一前一後的駛出了停車場,沿著大路向北疾奔。
剛才上車前,卡諾維奇就說了,那邊有個軍用飛機場,看來是要乘坐軍用飛機,去藏有生化炸彈的地方。
樓蘭王的臉,已經重新恢複了焦黃的顏色,黑痣也沾上了,不過卻沒有了那股若有若無的腥臭怪味,看來她是用她自己的法子易容的。
她曾經說過她不懂易容,但隻要她肯去學,去做,勢必會比別人做的更好。
高飛知道,樓蘭王之所以重新恢複病懨懨的樣子,就是為了不讓卡諾維奇生疑,絕不是因為他那番話就改變了主意。
倆人仍然並排坐在後座,隻是都能察覺出雙方之間好像多了層看不到的隔閡。
高飛已經說出了實話,他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做是樓蘭的駙馬,也不想和莫邪征東成為蘇北山與沈若萱,那麼倆人之間就再也沒必要糾纏在一起了。
他們就像塔克拉瑪幹沙漠下麵的樓蘭古城,與當今這個文明世界一樣,根本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這次合作完畢後,相信以後就再也沒見麵的機會了。
在接下來的幾年中,莫邪征東會在地下樓蘭,等待她生命終結的那一天到來,而高飛呢,則要專心做生意,他們的這段糾結,就是一段夢。
夢醒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兩個人分別注視著兩側車窗外的路邊景色,直到車子駛出市區,來到一個掛有‘軍事禁地’警告牌的軍用飛機場,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車子緩緩停在了機場門口,一隊全副武裝的俄羅斯軍人馬上就圍了上來,仔細檢查了兩輛車子後,才抬手放行。
車子直接駛到一架小型客機下麵,卡諾維奇當先下了車。
等高飛倆人也下車後,兩輛轎車立即掉頭原路返回。
“高先生,沒有忘記該帶的東西吧?”
卡諾維奇隱晦的提醒了一句。
他所說的東西,就是指生化炸彈的另一枚鑰匙。
看了眼樓蘭王,等她緩緩點頭後,高飛抬手打了個響指“一切準備妥當。”
“好,請登機。”
卡諾維奇做了個登機的手勢後,率先走上了舷梯。
飛機內的空間不大,但裏麵裝潢的卻很高級,就像一間小型會議室,有真皮沙發,冰箱彩電啥的,很舒服,最後麵的兩個座椅上,做著兩名神色冷峻的俄羅斯軍人。
舷梯被擺渡車拉走後,飛機馬上就啟動,沿著跑道呼嘯著升入了高空。
卡諾維奇抬手看了下手表,說道“大約一個半小時,飛機就能降落,不過還得需要半小時坐車。”
“明白。”
高飛抬手捏了捏嘴唇上的小胡子,隨手拿出手機開始玩遊戲。
樓蘭王卻閉上了眼。
卡諾維奇也沒再說什麼,讓人給1高飛倆人端過兩杯咖啡後,就去了後麵。
飛機平穩的飛行,過了半小時後高飛張嘴打了個哈欠。
昨晚安歸王有些失去理智,一副吃了這頓就沒下頓的樣子,明明已經累成了一灘爛泥,可還是不停的臊擾高先生,搞得他很火大,一生氣變成了島國人一夜七次郎。
昨晚付出那麼多後的後果,就是等高飛醒來後才發現安歸王已經走了,那個叫娜塔莎的暗娼也走了,就他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兒,身無寸縷的很孤獨,很疲倦的樣子,這時候困了也很正常。
隻是他剛閉上眼,樓蘭王卻說話了“還記得在倫敦時,我曾經和你說過的那些話嗎?”
高飛眼珠子動了下,卻沒有睜開眼睛“記得。”
樓蘭王說“其實,我有些話沒有說完。”
高飛又說“我知道,那時候我問你來著,你不說。”
“我覺得,現在是說的時侯了。”
樓蘭王睜開眼,側臉看著高飛,清澈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情感“蘇北山結婚後變成了不是男人的男人,不是他自己願意那樣做的,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當初蘇北山在向高飛坦言他是太監時,曾經說是因為沈若萱死了,他不想再招惹別的女人,所以就揮刀自宮了,以這種慘烈的方式來證明,他愛沈若萱有多深。
高飛很佩服老蘇,覺得他比絕大多數功能齊全的男人,都很爺們。
在倫敦時,樓蘭王也說過這件事,隻是高飛追問時,她卻又賣關子不說了。
現在沒人逼迫她,她卻又主動說了。
高飛很清楚,莫邪征東主動告訴他,就是因為他們倆人以後再也沒機會見麵了,算得上臨分手之前,再行行好解除他的疑惑吧。
高飛的心情莫名沉重了起來,也睜開眼看向了樓蘭王。
四目相對時,樓蘭王說“我們莫邪家族的女人,都具備特殊的陰寒體質,每個女人的左肋下,都會有一個美女臉型的紅色胎記。這個胎記,就是修羅的主要特征。因為我們體質天性陰寒,所以要比你們正常人都需要補充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