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一句,丞相也是二皇子的老師。”
白予玲疑惑:“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這兩個人之間是有恩怨的,同一個老師,又是同樣的輩分,你應該明白吧?”
“明白。”她點頭。
這個故事類似於“隔壁家小明”,就是兩個孩子從小開始在各方麵比較,從此結下根深蒂固的梁子之類的。
“如果以白姝好為始,以‘神秘凶手’為中心,死去的人一共有六人。”
兩個人就這樣坐下來細細的整理著之前發生的一係列事情,死者一共有六人,按照時間順序分別是白姝好、二皇子、樂流、琴流、藥鋪的老夫人、寶華殿的宮女。
這些人的死或多或少的與四皇子有關,他們便將重點嫌疑放在了四皇子身上。
“四皇子現在在宮裏?既然有這麼多的線索證明他和這些事有關係,為什麼不直接問?”
“你以為審問皇子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我可沒有這個權力。”大巫師有些頭痛:“不然我早就去問了。”
從大巫師的形容來看,四皇子不僅人物風流而且性格暴躁,是個難對付的角色,那麼,四皇妃呢?
二皇妃的妹妹所說的話沒有什麼可信度,但他安排的那些眼線所看見所彙報的總不可能是完全編造出來的,除非那根本是這兩個人在演戲。
“不然我們試一試從四皇妃那邊下手?”
“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你要怎麼試探?”大巫師要的不隻是一個提議,還要具體實施的辦法。
“我出麵去找她,然後兩個人嗑嗑瓜子聊聊天說不定就套出來了。”
“四皇妃在宮中玩伴不多,你貿然去找,準備打個什麼旗號?”
“那就今晚去,或者製造偶遇,”白予玲覺得製造偶遇的方法多種多樣,比如下一次祈福前故意坐在四皇妃的身邊,反正她和四皇妃的身份地位差不多,坐在一起也無可厚非。
在吃早餐的時候兩個人就可以講兩句,或者,如果她運氣好,吃完早餐後去祈福還能和她呆在同樣的位置,到時候說上一句“好巧啊”豈不美滋滋?
再之後她要考慮的問題就多了,比如她要如何繼續和四皇妃套近乎,直到自己有機會去四皇妃的宮殿裏坐一坐,順便觀察一番。
“四皇妃愛好什麼,厭惡什麼,你可知道?”白予玲好心做準備工作。
大巫師卻很是回避:“她的喜好,我怎麼知道?”
白予玲有些不高興:“這難道不是你們狗仔們應該多多觀察留意的嗎?”
“我們什麼?”和白予玲一起說話的時候,大巫師總是懷疑自己耳背,不然怎麼總是聽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麼?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不了解四皇妃,成功的幾率很低啊。”
大巫師仿佛終於鬆動了一般,站起身對她說了一句:“你跟我來。”
她跟上大巫師的腳步,兩個人在大巫師的庭院裏兜兜轉轉,終於在一間看上去平淡無奇的房間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