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這樣的心思,不是故意暗算籌劃過對策,又會是為什麼呢?
她閉了閉眼,算是做好了準備迎戰。
“皇後娘娘,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她現在也不當自己是什麼七王妃白予玲了,就純粹是一個遭人暗算的可憐人。
皇後也不理會她態度的轉變:“你對七王府了解多少。”
“不多。”她每天基本都不住在七王府,如果呆在七王府,最多也就是在能吃飯能睡覺的兩個地點徘徊,她根本就沒有將心思放在七王府上。
一個冷冷清清的七王府有什麼好看的?能有破案完成心願有趣嗎?
“你可知道七王府裏有一道聖旨?”
白予玲挑眉,卻不說話,等到皇後的下文,隻聽皇後道:“你若是肯把聖旨找到並交給本宮,這次的事情本宮便讓它化了。”
白予玲冷哼一聲,語氣十分不屑:“皇後娘娘也太客氣了,隨隨便便拿走了一個碟子就要別人拿‘聖旨’這樣明顯價值不一樣的東西來交換,難道皇後娘娘在考慮問題的時候沒有把對方的腦子考慮進去嗎?”
皇後從前從來隻是聽說相府的兩位小姐有些囂張跋扈,而其中一位性格相對更軟,便是白予玲,卻沒料到,這個性子更軟,又嫁給了一個死人的白予玲,竟然生了這樣一口尖牙利齒。
“本宮沒想到,你想的能比本宮周全,”皇後亦是冷笑,臉上的“別給臉不要臉”的意味再明確不得:“你若嫌不夠,本宮自然能在適當範圍內滿足你更多的要求。”
“那可真謝謝您,兒臣暫時沒有什麼心願,隻想要洗脫這個被強加的罪名。”
白予玲的話幾乎是在直接告訴皇後:我已經知道是你栽贓陷害我的了,現在我什麼也不想要,隻想想辦法洗白自己,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不願意交出聖旨。
“皇後娘娘,您對四皇妃是不是有什麼意見?”
“本宮對誰都沒有意見,本宮隻是做著本宮必須要做的事情。”
白予玲覺得此人不可理喻:“你現在必須要做的就是栽贓陷害我?”
還好現在沒有侍女在場,不然他們一定會驚訝,這個在旁人麵前看上去天真無邪,乖巧聽話的七王妃,現在竟然會如此“不知禮數”。
皇後也蹙起眉:“放肆,和本宮說話還那麼不懂規矩,你以為本宮想要那聖旨是多麼難的事情?”
白予玲有些有恃無恐:“對於你來說,這件事當然有難度,不然你怎麼會想出這麼一招來對付我?”
其實皇後對四皇妃是沒什麼意見的,而且換一個角度來說,她還可能非常喜歡四皇妃。
具體的原因暫且按下不表,隻說皇後栽贓白予玲的時候,恰好撞上了白予玲想要和四皇妃套近乎,當天皇後便借了四皇妃的身份,給她送了點東西。
“你要知道,本宮既然可以送這些東西進去,那本宮就一定能送別的,比如紮針的小人,你想想,皇帝現在可對大巫師器重的很,大巫師又是本宮的人,你覺得你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