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弟妹很擅長仵作之事?”
白予玲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喝過這樣的水,一點點酸加上一點點甜,酸酸甜甜的味道混合在白色的液體裏讓她覺得有些神奇。
“仵作之事?”白予玲很自覺地伸手給自己又倒了一杯:“不是很會,我隻是懂一些理論。”
“懂一些理論?”穆泓乙是在探她的底牌,雖然她對穆泓乙沒有太多的戒備,但是她日常養成的警戒的習慣讓她在這種時候也不會輕易透露自己的家底。
“對,隻是會一點皮毛,實際上還是沒有那麼明白,太子殿下你若是對此有興趣,可以去請教大巫師啊。”
白予玲很是自然的跳過了話題,穆泓乙也不能多說什麼,隻能擺了擺手,道:“沒什麼興趣,隻是隨便問問。”
白予玲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聽過一句話,叫,隨口問問的都是蓄意而為,無心之談才最能顯示人心。
“對了,弟妹平日都做些什麼?”
“平時做什麼?”白予玲回憶:“吃飯睡覺打豆豆啊。”
“嗯?”
“就是什麼事情都做,一般就是看看書睡睡覺。”
“下棋嗎?”
“下棋?”白予玲很想問一句,五子棋算不算,但是最後她還是如實回答:“不是很會,就知道馬走日,象走田。”
這句坦誠的話惹來穆泓乙的一聲輕笑:“無礙,本太子可以教你。”
“你教我?我可能學不太會誒。”白予玲從小就發現了,自己好像除了學習理論知識以外,對於其他的技能的掌握速度實在慢的可以。
“不然這樣吧!”白予玲突發奇想:“你聽說過五子棋嗎?”
“五子棋?五個子的棋?”似乎穆泓乙對於理解對方話裏的意思這樣的能力特別突出:“你想下這個?”
她猛地點頭,卻覺得頭有點暈,她猜想是自己興奮過度,點頭過猛所以才頭痛的。
穆泓乙輕笑:“可以,你想玩什麼,本太子都陪你。”
白予玲點了點頭,莫名覺得這句話有些太過於曖昧了,但是也許人家是純潔的,隻是自己想多了呢?
她索性不在意,專心告訴穆泓乙五子棋的比賽規則,所以她根本沒有注意到,穆泓乙一直在看著她的側臉,嘴角微微上揚,甚至和藹到了一種極度不和諧的地步。
“又是我贏了。”這是白予玲在準確告訴穆泓乙遊戲規則後連贏的第五次:“看來你沒有這方麵的天賦啊。”
說完話,白予玲還發出一聲爽朗的笑聲,可是她笑著笑著卻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手腳慢慢變得沉重,眼前的穆泓乙也開始有些不清晰。
可是她的大腦還在不停的運轉,她本能的反應就是自己剛才喝的東西有問題,可是等到她再一次醒來,天色是黑是白她已經無法分辨,因為她的雙眼無法看見穹頂,隻能看見頭頂高高懸掛著的房梁。
以及身側那已經幹枯到連頭發都鬆動了的幹屍。
白予玲遇上了什麼,暫且壓下不表,隻說當日大巫師見過白予玲後,他轉頭就去了自己的宅院,聽著自己手下的侍女向自己彙報前一晚白予玲的休息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