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師好像當天隻準備說這麼多,搞得白予玲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什麼也不明白,他一說完就委婉表達稱自己還有要事在身,今日過來不過就是告訴七王妃,要小心太子,隨後便離開了。
“太子到底受不受寵,王妃娘娘你一時間看不出,也是可以理解的,”大巫師走出去幾步,又道:“隻是我想善意的提醒一句,太子並不是王妃娘娘可以信任的人。”
白予玲有些累了,所以你會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大巫師離開後,她直接讓綠蕪進門來:“綠蕪,你讓管家去弄一些本朝的史料來,就說我想看一眼。”
站在門口的綠蕪疑惑:“史料?王妃娘娘怎麼忽然就要看著這個了?”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她覺得自己就是對於這個王朝太不了解了,自己必須先了解它,才能更好的在其中生存。
“是,你就去準備吧。”
說完話,她也重新躺回了床上,想要再睡一會,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休息的時候,另一端的四皇子卻有大動作。
“四皇子,那個逃走的宮女已經找到了。”
“找到了?”四皇子放下麵前的畫像,畫像上畫著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長相不算出眾,她就是四皇子現在正在找的一個宮女。
也就是那一日從皇宮被白予玲帶走的宮女——童丹。
“哦,她現在何處?”
“正在七王妃的府上。”手下如實彙報,四皇子聞言,笑地無限燦爛,旁人卻不明白他到底是在笑什麼。
直到最後四皇子說了一句:“好,你們就去讓那個侍女死了吧,和她服侍過的主人一樣。”
屬下得令照做,雖說是在七王府中,可是這些人一個賽一個的武功高強,本領高超,七王府中除了一些平日保護宅院的壯漢,幾乎沒有別的守衛了,這也就極大的方便了這群人的行事。
“王妃娘娘,不好了!”綠蕪在白予玲淺睡的時候忽然闖進來大喊:“童、童丹死了!”
“什麼!?”白予玲渾身一個激靈,死了?童丹死了?就是那個自己想要留到最後的王牌,居然死了?
“你再說一遍!誰死了!”最最關鍵的是,這個人居然死在了自己的府上?
難道偌大的一個七王府,都沒有一個人能察覺到這件事嗎?白予玲迅速伸手撈起外衣,直接披在自己的身上,隨後便風風火火的走出臥室:“自殺還是他殺?”
綠蕪回答的順暢:“他殺,和之前幾個密室死亡的人一樣的手法。”
那幾本可以判斷是同一個人,或者說同一個組織了。
白予玲在綠蕪的帶領下來到了童丹出事的地方,這裏已經站了不少圍觀的下人,白予玲對此深感頭疼:“讓他們先都散了。”
綠蕪得令照做,待到人都離開了,白予玲才進入出事的地方,果然裏麵的基本構造也和前幾件案子相同。
“童丹確認已經死亡了,”白予玲將沾了血跡的手帕遞給旁邊等候著的下人,然後又對綠蕪道:“不行了,綠蕪,有些時候,本王妃必須提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