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賢最後還是進入了王府,並且被白予玲親自帶在身邊,像是要親自培養一般的架勢讓人忍不住對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想入非非。
“王妃娘娘,明日當真要帶著我進宮?”季賢顯然是對這件事有幾分期待的。
白予玲不負期望,回答:“不錯,就帶你和綠蕪兩個。”
很是期待的季賢並沒有想到,自己在真的跟著白予玲進宮後,會被宮門口的侍衛攔下來。
“站住!請出示通行令牌。”
綠蕪從轎子的窗戶上接住白予玲遞出來的七王府令牌,隨後遞給看守的侍衛,可看守的侍衛放行了白予玲和綠蕪,卻沒有要放行季賢的意思。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七王妃娘娘,我們這也是公事公辦,你別刁難我們,之後還有許許多多能夠見到麵的時候,還是不要鬧的那麼僵比較好,您說呢?”
白予玲才懶得理會:“什麼叫刁難?本王妃就是帶著侍從進去也是錯?”
那門口的守衛一開始還算恭敬:“王妃娘娘言重了,隻是例行檢查,男侍從一律留下而已。”
綠蕪眼尖,她餘光一瞥就看見了另外一輛馬車後跟著兩個抬著箱子的隨從,她皺眉道:“為什麼那兩個人就能放行?”
她分明看見,那兩個小廝也被在接受了門口守衛的檢查之後,順利被放行。
“難道就是欺負我們七王府?”綠蕪為白予玲打抱不平。
侍衛卻振振有詞:“那是相府的車馬,後麵跟著的小廝是幫丞相拿公文的,與七王妃的這個隨從自然不同。”
白予玲在他們談話的時候也伸手掀開了簾子,抬頭看了一眼所謂的相府的車馬還有車馬後拿著公文的小廝,她冷笑:“公文?今日不是太子生辰?平日都沒有那麼多的公文需要下人用籮筐裝著進宮,今日就有這麼多,難不成真正執政的是太子而不是皇帝?”
那侍衛一臉掛不住的僵硬表情,好像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複白予玲這句話了一般。
“況且,把人留在門口,難道很好看?”白予玲人是坐在轎子裏,可是她整個人的氣勢卻讓人感覺她好像是坐在一把龍椅上一般。
“要是讓別人看見了皇宮門口站在一群下人,恐怕是要讓人笑話吧?說偌大的皇宮,都不需要一個伺候的人。”
“看來裏麵的人生活的也就是和尋常百姓一樣啊,”白予玲眼神冷的能掉出冰渣,那侍衛被這眼神一盯,就仿佛是全身都過了一遍電一般,白予玲繼續道:“還是你故意想讓本王妃出醜?”
白予玲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若有似無的飄向了另外一隊帶著小廝進宮的車馬,那侍衛最後也隻能咬牙,堅持道:“王妃娘娘,是這樣的,今日是太子生辰,宮中是不允許出現過多的男人的。”
“您的隨從既不需要幫您拿著東西也不需要做別的,所以按照規矩,就得在門口攔下來。”
“本王妃明白了,”她笑著點頭:“不是你的刁難本王妃,而是定下這個規矩的人,在刁難本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