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悟慧說了再見之後,白予玲回到了七王府。
回到七王府的時候天色早已經昏暗,她今日出門並沒有帶著綠蕪,原因之一就是現在王府換了太多新人,隻有管家以及幾名老練的侍女來帶領他們熟悉工作環境,實在有些吃力。
所以白予玲幹脆讓綠蕪留在王府,幫忙帶領新人。
“綠蕪呢?”她見門口守著的人是個新麵孔,卻還是想不到應該怎麼稱呼綠蕪比較合適,最後隻能用名字稱呼。
還好這個新人恰好認識綠蕪:“綠蕪姑姑現在應該在自己的房間裏歇著呢。”
白予玲“哦”了一聲,就沒有多說話,既然綠蕪已經歇下了,那她就不去打擾她了吧。
但是誰知道,在白予玲路過綠蕪房間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發現,綠蕪房間裏還是亮著微弱的燭火。
她剛想敲敲門問綠蕪在幹嘛,一股作惡欲就竄上她的心頭,她學了幾天的輕功,有些洋洋得意,她就故意借著這個機會,想要秀一波。
白予玲不動聲色的推開木窗,又悄悄的走到了綠蕪身邊,綠蕪全程竟然都沒有發覺到自己的動靜。
這讓白予玲更是興奮不已,她看見綠蕪一直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是在寫一些什麼,好奇心使她不斷靠近後,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得了,竟然能夠在紙麵上看見工工整整的字,而更讓她感覺驚訝的是,這工工整整的字裏居然出現了“季賢”兩個字。
她的眉心一跳,難道說?
“綠蕪?”
綠蕪明顯被嚇了一跳。
她火速合上自己麵前的書頁,滿臉紅暈又一臉驚嚇:“王妃娘娘,你怎麼回來了?”
白予玲看著她臉上可疑的紅暈,又一遍確定了不是因為燭火的原因,才笑得一臉奸詐,道:“綠蕪呀,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和我說說唄。”
“什、什麼心事?王妃娘娘您又亂說。”
“沒有心事?”白予玲挑眉,仍舊笑得意味無窮:“真的嗎?那你剛才在寫什麼?”
“就是隨意寫寫東西,都是些無聊的東西。”
“無聊的東西?哦?季賢很無聊哦?”
綠蕪的臉瞬間又紅了幾分,白予玲挑眉:“你還臉紅?誒呀誒呀還臉紅哦?”
“哪有!”綠蕪著急反駁。
白予玲便道:“其實季賢也挺好的不是嗎?他長得挺斯文的,而且說話也很禮貌,再說了,人家還會畫畫,畫畫的水平還不一般哦~”
白予玲一邊說著一邊做出一個賤/賤的表情,惹得綠蕪好一陣不好意思。
“王妃娘娘!”她轉移話題:“現在也不早了,綠蕪服侍您早些休息吧。”
“不用不用,你繼續想季賢,我可以自己一個人洗漱睡覺的~”
綠蕪不理會白予玲,誰料卻一個不注意被白予玲搶去了桌麵上的本子,再接下來,吸引白予玲注意力的可就不是綠蕪對季賢單相思這件事了。
綠蕪也注意到白予玲的臉色突變,心中咯噔一聲,隻道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