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直接讓他吞了下去。
神秘人覺得自己的喉頭一陣惡心，但仰著的角度實在讓他沒有辦法吐出嘴裏的東西，最後隻能被迫吞咽下去。
吞咽之後，神秘人就開始劇烈咳嗽，大巫師靜靜的坐在一旁等待他咳嗽結束才開口：“現在你考慮好了沒有？”
神秘人滿臉淚花，從口腔中流出的血液布滿整個下巴，看上去好不猙獰。
“現在準備好告訴我，你到底為誰做事了嗎？”
那神秘人高聲大喊：“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個人一直都是讓別人來給我們傳話的，我們誰也沒有見過那個主人是誰，但是我們知道那個人出手很闊綽，每一次都會花大量的封口費，所以我們才很願意幫他做事的。”
“給你們傳話的是什麼人？”
“好像叫、東爺，我們都是這麼喊他的，但是他到底姓甚名誰，又是何方神聖，我們也不知道啊！”
“你們幫他做過什麼事情？”
“就是傳話……”
“有沒有殺過人？”那人還沒有回答，大巫師就直接切入他最想要知道的內容。
神秘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提問嚇了一下，隨即很快回答道：“殺過，三個，都是女人。”
“哪三個？”大巫師朝著神秘人身後的手下點頭示意，要他好好記錄接下來他說的話。
隻聽神秘人道：“是三個女人。”
“兩個年輕女子，一個老婦。”
大巫師的眉心一跳，難道說這三個人是之前白予玲調查的那三個？
“具體說一說，”大巫師雙手抱拳，一身凜然嚴峻的氣質還是半分不減少，加上他身邊的手下手裏還在反反複複的抽拔著彎刀，神秘人更是句句回答的認真。
“那兩個年輕女子是一對姐妹，好像是姐姐還是妹妹在相府裏服侍相府的小姐。”
神秘人說到這裏，大巫師都不需要再去問名字了，這兩個人不就是樂流和琴流嗎？他隱隱猜測，後麵那個被他們殺害的老婦，恐怕十有八九就是白予玲口中那個醫館的女主人了。
果然，那神秘人後半句就說：“後麵的老婦是一個醫館的老板。”
“她們是手無寸鐵的女流，你們為什麼要殺？”
“上麵有命令下來，我們隻是拿錢辦事，怎麼會多嘴問原因？”
大巫師沉默片刻，問：“那個老婦人是怎麼死的？”
老婦人的死，大巫師至今還是比較疑惑，當時雖然有白予玲的解釋，但是以他的認知水平，實在沒法理解。
怎麼可能有人會先全身發臭，好似腐爛了，再入了土後死亡呢？
“那些人拿了一種藥給我們，說要我們把藥灑在那老婦的飯菜中，等著她下葬後即可完成任務了。”
大巫師朝他攤出一隻手：“藥呢？”
“什麼？”因為舌頭的傷，他說話的時候像一個大舌頭。
“那個人給你們的藥，還有沒有？”
“我們怕藥效不夠被人發現，當時就把所有的藥都用掉了。”
大巫師收回了手，問：“那除了這一次讓你們傳信，之前有沒有給史大人傳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