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讓大巫師感覺自己身體裏一個死了很久的東西,好像忽然之間,又活過來了。
所以他才會直接散發出自己一身難以隱藏的男子氣概,偏生這個白予玲好似沒有什麼反應一般,一直還是笑著:“今天的向禾同學有一點點的奇怪。”
“怪帥的。”她伸手輕輕在他的鼻尖搔了一下,大巫師才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他微微皺起眉頭,以表達自己內心的疑惑,而白予玲又要開口說話,他眼疾手快,及時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的口,讓她隻能短暫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好像更醉了,連後來發生了什麼都沒有反應,隻有在兩個人赤/裸相對的時候她才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你真的是李向禾嗎?”
大巫師不以為意,他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卻還是看見了白予玲失神的眼睛忽然閉上,一滴如同水晶般晶瑩的東西從她的眼角滑落,他在那一刻險些忘記自己到底是誰。
疑問不過一瞬,剩下的快樂卻驅使著他帶領白予玲一同奔赴極/樂。
屋內的兩個人沒有注意到,外麵的天空慢慢變得灰暗,漸漸又轉為濃黑,再從濃黑裏生出一點微薄的光。
更不會有人知道,就在大巫師給白予玲留下那個吻的時候,一個端著果盤的身影恰好從不遠處走來。
是子然。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主人有朝一日居然會在這個女人麵前,脫下麵具,而且還那麼癡迷的看著她,親吻著她的嘴唇。
為什麼那個人不是我?為什麼是她!子然幾近崩潰,但是忍耐的性格又讓她在反複的深呼吸之後慢慢冷靜下來。
翌日清晨,子然又一次來到這裏,明知道自己會看見讓自己萬分難過的場景,但是她還是來了。
陽光穿透窗紙照進房間內,白予玲因為刺目的光線而醒轉。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像極了狗血言情劇裏的場景,無非就是白予玲睜開朦朧的睡眼正準備感歎一句昨晚睡的真好,今天的陽光也真好的時候猛然發現,自己的身邊居然躺著一個,長相十分熟悉,身材也好像能夠引發所有女人鼻血的妖孽男人。
“你你你你你!”白予玲想說一句“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但是話到嘴邊她又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本王怎麼了?”妖孽男人似笑非笑,他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斜著身子側躺在她身邊,而他對麵的白予玲卻一直攢緊自己的小被子,一臉驚恐仿佛會被他看見什麼一樣。
“你為什麼和我、和我、在、在這裏?”白予玲能沒有感覺嗎?聞聞這房間什麼味道啊,再感受一下自己身上蓋著的被子有多麼的貼合皮膚,要是對麵這個家夥告訴自己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她會相信才有鬼呢!
“昨晚你主動的,你忘記了?”他回答的理所當然。
昨晚?白予玲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這個時候她要糾結的不應該是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