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人發現,什麼結果你們清楚。”季賢把話說到這裏,隻是希望自己在這最後三個月裏不要暴露身份,也不要因為這些事情影響了自己的工作進度。
他還沒有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自己這六年來,日日夜夜都想要做的事情。
季賢這邊的事情算是了結了,可是白予玲那邊的事情才剛剛開始。
“說吧,你們準備怎麼辦?”白予玲覺得很奇怪,他們王府才著火,怎麼那邊的人這麼快就收到消息了?
她雖然不想懷疑是對方在這件事情上搞鬼,可是對方的行為實在惹人懷疑。
“準備怎麼辦?”對方來談判的人長得文質彬彬,實際上卻是個算計一把手,不管在什麼事情上都不會吃一點虧。
他收了手中附庸風雅的扇子,道:“自然是按照先前白紙黑字的契約來辦。”
“要麼就在規定的時間裏把草藥給我們,要麼就付違約金吧。”
白予玲想要拍桌而起,卻沒有這個權利,她自知理虧,所以她道:“這場火災起的蹊蹺,本王妃希望你們能夠多多寬容一點時間,讓本王妃將這件事情調查的水落石出了再履行契約不晚。”
“不晚?如果我們這批藥是急用呢?”他們也是一處藥莊的代表,說出這樣的話,白予玲也沒有理由懷疑她們。
可是她的心裏就是覺得不服氣,那人又道:“王妃娘娘,您不會是想借著您的身份,胡作非為吧?”
“就是就是!”旁邊開始有人附和。
“我們這些做小本生意的平頭老百姓,哪裏有能力和他們抗衡?”
那人聽著身後的人說了幾句,又說:“王妃娘娘應該也不希望以後走到哪裏都聽見這樣的話吧?”
白予玲道:“藥草我們是沒有辦法給你們了,但是剛才本王妃說的哪一點,本王妃是絕對不會退讓的。”
她果斷而堅決:“綠蕪,現在去通知官府的人,就說本王妃懷疑王府裏莫名其妙的火災有問題。”
這種行為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先發製人,先立案,這樣因為這場意外引起的任何損失賠償利益糾葛都需要暫時停下來。
“本王妃相信,官府一定會公正處理這件事的。”
說完話,白予玲就和綠蕪一起離開了談判的地方,但是誰知道他們一開始就沒有要放過他們的打算,白予玲才站起來走了兩步,門口就有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那人道:“王妃娘娘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懷疑,那場火是我們放的?”
“我們可擔不起這個罪名,王妃娘娘還是不要隨意就下這樣的定論吧?”
白予玲冷眼看向他們,很顯然,他們是有備而來,可自己今天來這裏隻是想和他們談判,並沒有讓關係變得那麼緊張。
“原來所謂的京城第一藥莊‘喜藥膳’就是這樣‘地頭蛇’一般的存在?”她知道不強勢就無法存在,那自己自然要表現得更加強勢一些:“現在是連皇室甲胄都敢欺負了?”
“地頭蛇”笑了笑:“王妃娘娘這是要讓喜藥膳再不見天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