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玲在一點點的好轉,可是喜藥膳的七當家躺在地上卻已經再難好轉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大當家走進七弟的房間裏就看見了這樣一幕。
季賢他們離開的時候,七當家隻是噴了一口血,但後來的事情卻慢慢發展的嚴重起來,七當家的七竅都開始不斷湧出血液,漸漸的流了滿地。
而這些都隻是旁人眼前能夠看見的,事實上在七當家的身體裏,所有的髒器都已經腐爛幹淨,一點灰燼也沒有留下。
二當家則跪在地上,一臉無法接受的樣子,他抱住七當家的屍體,不斷哀嚎。
“二弟,七弟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二當家回答:“大哥,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剛到這裏,剛才侍衛跑來和我說,七弟遇上刺客了,我匆匆忙忙跑過來,沒有想到就是看到這樣的場麵啊!”
大當家扭過頭去不忍心看現在這樣血腥的畫麵:“把那個發現刺客的侍衛叫來!”
“一定是那個女人!”二當家忽然大喊:“牧哥,那個女人不見了!”
喜藥膳的大當家叫王牧,二當家叫王顯,他驚恐道:“那個女人,我就說不要招惹不要招惹!他還非要招惹!”
王牧皺著眉頭叫來老七王旭的貼身侍衛,問:“那個女人去哪裏了?”
“小的該死,當時七當家說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夜,所以就打發小的去喝酒了,小的一時間沒注意,就沒趕上來伺候的時間,還請大當家恕罪!”
“恕罪?恕罪有什麼用?你在這裏恕罪,難道我七弟就會回來了嗎?”
王顯幾乎就要默認是白予玲殺了人了,可是他的強烈態度還是沒有影響到王牧,王牧依然保持著自己的思路,他畢竟在這個位置坐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輕易被別人的情緒幹擾?
等到侍衛過來,王牧問:“就是你看見了刺客?”
“回大當家的話,小的的確在巡邏的時候看見了刺客!就在七當家的房頂上。”
王牧沉吟片刻,問:“你看見刺客一共有幾人?”
“三人,有一人先跑了,還有兩人留下來攔住了我們。”
“那些人的功夫如何?”
侍衛不明白,為什麼大當家會問這個問題,他老老實實回答:“他們的武功遠在我們之上,還好我們躲得快,不然不知道我們現在還能不能見到大當家啊!”
王牧聽到這裏就奇了怪了,他心道,既然那些刺客的功夫遠在他們之上,怎麼會留下他們想性命呢?這不是留下了讓他們暴露的證據嗎?
侍衛見大當家的臉色,心中也預感不好,可是他畢竟隻是侍衛,能說什麼?
反而是一旁的二當家王顯此時驚到:“大哥!大哥你看七弟的背後有,傷口!”
這是之前沒人發現的,而且那刺入傷口的東西明顯是女人的發簪,王牧的臉色整個變了,難道真的是那個年紀小小的王妃?
作為大當家,他心中的思量與其他所有人都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