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羞/恥感和心頭濃重的不安不斷侵襲白予玲,她匆匆忙忙給自己清洗了一遍,再迅速換上了幹淨的衣衫。
她本以為自己搖鈴讓店小二將東西都撤了之後穆泓帆就會上來,結果她躺在床上準備主導局勢準備了半天,還不見動靜。
她便悄悄的開窗,看了看客棧下,雖然她什麼也沒看見,但是她知道肯定有人看見她了。
果不其然,才沒過多久,就有小聲的叩窗聲響起,白予玲警覺的移動到窗邊,小心翼翼的開窗,入眼的果然是無蹤的臉。
她壓低聲音道:“怎麼樣?”
無蹤點頭:“之前正想和夫人說呢,才一刻鍾前有一隻長相奇怪的金蟬飛到我臉上,金禪身上還帶著一封信,那封信是我哥哥的手跡。”
白予玲接過無蹤所說的信,隻見信上寫著“不時將近”四個字。
她心知,無影應該是快跟上了,而這時房門口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白予玲迅速小聲道:“go!”
雖然無蹤一直都不知道白予玲所說的這個字怎麼寫,但是她曾經語重心長的告訴過他和無影兩個人,當她說這個字的時候就表現,當時的情況相當緊急,需要立刻撤離。
無蹤很快消失在窗台,白予玲正打算關窗,穆泓帆剛好推門而入,他似乎是刻意準備好這個時候進來一般,語氣之中充滿了台詞感:“怎麼?沐浴之後有些冷?”
她點點頭,打算順著他的台階下去得了,可誰知道穆泓帆很快又刁難一般問道:“先前這裏的窗好像一直是關著的吧?”
她隻好回答:“原先店小二帶我上來的時候跟我說,開窗以後可以看見許多遠處才有的景致,我本想沐浴之時愜意一番,後來就覺得有些涼意,現在就來關了。”
他微微挑眉,白予玲則受此啟發,將話題轉移:“你怎地真的如此大膽?上樓也不戴麵具?”
他敷衍:“剛摘的。”
說完便往床榻走去,他坐下,伸出左手感受了一下被褥,點頭很是讚賞:“小地方也有不錯的時候,這被褥我看還行。”
白予玲皮笑肉不笑,幾乎可以說是半推半就的被剛誇讚了被褥的穆泓帆拉到床邊。
身嬌體弱易推倒的白予玲被穆泓帆輕輕一推,很快就倒在了床榻上,兩個人的之間曖昧的氣氛和一方強勢一方弱小的場麵瞬間生成。
因為剛經過沐浴不久,她有些頭發還汗濕在鬢角和額頭,甚至在穆泓帆的眼裏,她的一雙眼好似還充滿著水汽。
她以為之後的事情會在情理之中,可是他似乎沒有那方麵的興致,隻是想要逗一逗她,他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之後就道:“睡吧。”
“舟馬勞頓也應該累了。”他給的理由十分充足。
白予玲是求之不得,她立刻點頭,隨即從他的禁錮之中逃脫,嬌小的身體快速閃到一旁,仿佛是受到驚嚇的貓兒,隻知道蜷縮手腳呆在一旁。
穆泓帆沒多說話,隻是自然的躺到她的身旁,長手一伸就將白予玲攬進自己的懷裏,她以為兩個人會保持這樣的動作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