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玲站在牆頭,身後站著的就是跟她這幾天“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她雖疲憊,卻仍是保持著“大哥”的風範:“晉王爺,你身為我朝王爺,竟然如此‘忘恩負義’,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毀滅?”
“什麼胡言亂語?”
他們明明沒有用過四肢酥,可晉王爺還是自己解開了四肢酥的效力,而其他中了四肢酥的人仍然像之前一樣一副死相。
這讓白予玲不得不懷疑其中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細節,可現在大寶進入了“修複狀態”,她心中的疑惑無人可以解答。
“你到底是什麼人?三番五次到本王的府上,還搞出這麼一出鬧劇?”
鬧劇?合著他就這麼輕鬆將之前死的那幾個人這事翻頁了?
白予玲還來不及說話,晉王又咄咄逼人:“早先你從本王府上偷走的東西還不速速交還本王?!”
“若你不交,休怪本王對你不客氣!”
她冷笑:“我也倒想看看,你能怎麼對我不客氣。”
晉王見那周圍的侍衛們都無法靠近白予玲這囂張的家夥,心中也著急,可他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隻是用更加嚴肅無情的臉麵對她:“你以為本王隻有這些手段?本王若想讓你死,你絕對留不到下一刻!”
那你不就是閻王爺了?白予玲道:“你還能有什麼本事?”
她原本也不想在這裏耗費時間,隻是她的身體尚未恢複到三成,實在沒有力氣做別的事情,而紅藥的蝴蝶也因為之前的大量消耗暫時無法發揮出來。
圖靈發覺到紅藥的體力不支,連忙用自己的蠱蟲將那些蝴蝶替換下來,白藥也用自己的金兒不斷的保護著他們這一邊。
無蹤和無影兩個人能力的發揮相對要更加局限一點,他們隻能不斷的用劍抵擋一些從遠處射出的弓箭。
紅藥這邊努力休息著,爭取之後發動蝴蝶逃離,圖靈則在控製的時候焦急問無影:“我妹妹呢?”
“她現在在夫人的乾坤袋中,很安全,你放心吧。”
無影說完剛巧就攔住了一支直接飛向圖靈的弓箭。
這時,白予玲用十分鄙夷的語氣嘲笑道:“難道就憑你那一屋子的所謂‘寶器’?”
“你可知道今天那妖物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她勾了勾唇角,冷酷無情的樣子畢露無疑:“就是從那一堆東西裏跑出來的,你以為自己得了寶貝,可是你知不知道,你那一屋子的東西,沒有一個是真正的寶器?”
她臨走前用大寶曾經無意收集的業火燒掉了地下室裏剩下的那些東西,等晉王再去查看的時候,估計也她當時看見的那個淨瓶粉末一樣的痕跡也不會再有了。
“我不知道你是從什麼地方找到這些玩意的,但是我還是想勸你,既然你這個王爺想要造反,就不要用那些歪門邪道。”
這一句話就讓晉王的臉色變成豬肝色,他伸手直指白予玲的鼻頭:“你!你這個刁婦!你們還有什麼用處?連幾個人都抓不住!本王留你們都是當豬養起來吃白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