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大寶的話,白予玲很自然的讓那小蛇離開了自己的小船,當時大寶道:“你上了岸之後就去問她,這蛇到底中的什麼蠱,是不是她的蠱出了什麼問題。”
白予玲當時其實很疑惑,這分明是白藥下的蠱,怎麼就去問啼鳥了呢?大寶沒有解釋,等白予玲真的上了岸後發現船夫死了,她才會以為是蛇蠱失控。
當時她問啼鳥,啼鳥並沒有透露自己的所作所為,可再之後,白予玲開始下令讓所有人都呆在啼鳥身邊讓啼鳥使用“護我”保護大家的時候,啼鳥才道出實情。
“夫人,其實我、我把護我送走了。”
啼鳥說話的時候有幾分忸怩,白予玲奇怪:“什麼?什麼意思?什麼叫把護我送走了?”
她回答:“我擔心王爺一路過來可能有難,畢竟海上不比岸上,岸上若是我們被包圍,這百餘條蛇蠱還能勉強一戰,可若到了海上,王爺遇上風浪,不是幸運逃離便是全軍覆沒。”
“所以我偷偷給夫人帶走的那條蛇蠱做了新蠱,要它吞下護我,”護我本體本就隻是一顆小小的火紅色珠子,讓一條蛇吞下再容易不過,啼鳥說:“然後讓它再吞下書信,在海上遊著去找王爺的船,等上了船,到時候一齊吐出。”
白予玲算是聽明白啼鳥的意思了,但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一條小蛇竟然能夠準確無誤的找到穆泓帆的船隊。
她不會知道,那小蛇在海上隨著浪波漂流,很快就等到了穆泓帆的船隊經過。
船隊經過的時候它一直在海水之中上下潛伏,身體的顏色也在短時間內急速的變化,變出了一圈一圈的銀白和暗黑交替的樣子,它高高的抬起自己的尾部左右搖晃,擊打海水,激起海浪,引起船上將士的注意。
“王爺,那有一條海蛇好奇怪!”有人來彙報這麼一件事,他本意是覺得這麼一條毒蛇在這裏不是很吉利,要不要下令射死,穆泓帆卻道:“你在船上射箭怎麼也不能殺死水裏的一條蛇,還是算了吧。”
那人聽後很快作罷,然而,事情並沒有到這裏就結束。
誰也不會料到,那小蛇竟然直接纏著旁邊小船某一根掉落在海麵上的繩子而上,直接上了船隊裏的一艘小船。
船員大驚,都說這小蛇是不是成精了。
很快原先來彙報的人又來找穆泓帆了,穆泓帆有些不耐煩,一條小蛇都要來煩他,這些人是覺得打仗太容易了嗎?
可是他很快就從那人口中聽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隻聽他說:“王爺,那海蛇不僅上了船,還、還從嘴裏吐了東西出來!”
“什麼東西?”
片刻後有人小跑過來,他手裏端著一個銀色的碟子,碟子之上蓋著簡單的白布,穆泓帆隻覺得他們故作玄虛,直接抬手掀開一看,果然有些怪異。
那銀碟之中放著一封有些濕漉漉的手寫信,信紙雖濕,字跡卻完好無損,再旁邊還放著一個火紅色玲瓏剔透的珠子。
他奇道:“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