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雲冰被自家爹爹這麼一說,自然不高興,但最終還是點頭算是認可爹爹的話了,隨即又找到借口,“爹爹,你就等好吧,我自然會好好的,自然也能繡出嫁衣來呢。”
“那就好,好好的,到時候你就是王爺的妻子,以後就是我們也得要向你行禮呢。”鄭不凡笑道。
果然是等到這一時刻了,而且也是真正的能把蘇王府的人都給當作自己的人,房啟這個軍師還真是沒有說錯,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大福大貴的,更加是對自己有利的,果然是仇必須要慢慢來呢。
在看到爹爹走後,鄭雲冰又哄走了自己的娘親,這才又關上自己院子的門,以繡嫁衣為由,不讓任何人進入,而這反而讓鄭不凡和他的妻子以為她是在嬌羞呢。
實際上,鄭雲冰並沒有繡東西,反而是在和自己熟悉的下人們在玩鬥蟋蟀呢,而且還有意聲音小了起來,倒是其中一個丫鬟覺得不對頭,就提醒自家小姐,“小姐,你該做事了,要不,你如何有嫁衣出嫁呢?要是被老爺知道了,會責罵奴婢呢。”
“你就想辦法給我買下東西吧,繡線,紅布,還有繡繃等。”鄭雲冰一邊玩一邊說道。
“可是家裏就有啊,你要我買……”
“有,就行了,看我打完這一盤。”說話間,鄭雲冰又一次把目光投注在自己的大將軍身上,“怎麼了,怎麼覺得我命令不了你了嗎?還是覺得我沒有本領呢,就連你也在嘲笑我呢。”
那個在碗裏的蟋蟀似乎有點生病了,反而是趴在裏麵一動也不動的,反而讓鄭雲冰覺得有些詫異,這才不由把它拿了出來,結果發現,它竟然是已經死了!
“我的天啊,到底是誰害死了我的大將軍啊!為什麼要它死了呢?這個可惡的人兒,真是氣死我了。”鄭雲冰不由大聲叫道。
也許是因為氣憤,反而引來鄭不凡妻子的注意力,這才敲門問道,“冰兒,怎麼了,誰死了?”
“不,不是死,我是說這些丫鬟和仆人笨死了,連給我穿個針線都不會呢。”鄭雲冰被母親這麼一敲門一嚇,頓時急忙辯解道,隨即就把蟋蟀給藏了起來,再次放在羅漢床下一個筐子裏,隨後取出針線還有布,分別塞在丫鬟和其他人手中,而她悠然的坐在床塌上吊著腳。
“哎喲,我的小祖宗,”鄭不凡的妻子不由笑了,“你開門,娘親教你,娘親也是一時糊塗,根本沒有想到過還沒有教過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娘親你不是說過,這個不能外人嗎?我自己來,放心吧,七天後定會好的呢。”鄭雲冰急忙說道。
“好吧,你就慢點來,一步一步來呢。”鄭不凡的妻子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反而就這麼離開了,再次讓她誤會了。
“我不繡了,你們誰要有時間,去給我買一個嫁衣來。我一定要穿得美美的,在七天後當一個漂亮的新娘子。隻是可惜,不知道蘇淩恒長什麼樣子呢。”
鄭雲冰在用針線繡了一天半之後,看到自己手上都是傷,不由說道,隨即又呈現出一種對未來美好之事的幻想。
而此時她的所謂“準新郎”還是在黃家村裏,守護著黃婉兮,並時不時的給黃婉兮提出來一些他的意見。
也許是因為黃婉兮見蘇淩恒突然出現解救了母親和妹妹、弟弟,因此也默認了他的稱呼,並沒有再否認過,或者說心裏已經有些接納了吧。
當蘇淩恒察覺到黃婉兮對自己再次稱呼黃林子和竇氏為嶽父嶽母時並沒有反感,反而覺得自己就要離結婚娶妻生子就要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