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鄭氏來到鄭雲冰現在居住的屋子時,意外發現這裏,極度的安靜,安靜得讓她有些覺得極為異常,這事情果然是……不對頭,怎麼感覺一點生氣勁兒都沒有呢。
想到這時,她加快了步伐,並推開了門,赫然聽到有丫鬟似乎在勸鄭雲冰喝藥,說是那藥能把她的燙傷給治愈,然而,鄭雲冰並不喝。
“說什麼治愈,是根本不可能的啊,這怎麼可能呢?就連趙大夫也說我這燙傷治傷較晚了,就算治療較早,也是治愈不了的啊。”
“我這樣子,如何能讓世子喜歡呢,如何能得到他的愛啊,是根本不可能了,的確是不可能了。因為他的心裏根本沒有我。”鄭雲冰說完,突然嗚嗚的哭了起來,但是聲音還有話語,都是那麼的失望,那麼的不情願。
一個女子被那種藥害了那麼久,而且就算生育也是極為難的,還有,為了解藥性,自己也是受到了燙傷,而且這胳膊上的疤痕是永遠消除不掉了,再治也是治不成的啊。
當時她被花雨在三天三後撈出來之後,整個皮膚都已經起皮了,甚至還乏著白,可以說她完全是脫了一層皮,至於精神勁兒還沒有回來。
尤其是當她倒下時,蘇淩恒對她的白眼,還有對她的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樣子,都讓她覺得心寒。自己是嫁了進來,可是沒有想到自己卻是得了一身傷,還讓自己心也傷了,如若不是嫁進來,如若不是這樣,又何必如此呢?
所以,她也不想治療,就這麼著,反正那是苦藥,那藥也不想喝了,想必也能讓自己心裏舒服吧,既然不愛就不愛吧,那麼就想辦法找老王爺去說明,自己要與世子和離呢。
也許世子的心思根本不在這裏,而是在外人那裏,也就是在黃婉兮那裏,這一切皆是自己的私心為過,更加是自己的未來幻想吧。
“以後不必再取藥煎藥了,我也不想喝了,無論怎麼做,這燙傷的疤痕,我也去不掉了,就這樣罷了,一切隨它去吧。”鄭雲冰又突然說道,而且語氣再次帶著傷感還有極度的失望,她已經不抱以那種思想了,隻想得和離,也好回去。
但是她並不知道這個因為沒有成真正的婚姻,隻要說回去就能回去的,因為和她拜堂的畢竟,不是蘇淩恒啊,隻是一隻公雞而已,所以不能當作真正的夫君。
除非是自己的夫君是真正起不了身,而且還要讓公雞披上一件夫君的長衫才能當真正的拜堂,再加上必須要有賜婚才行呢。而這兩樣,她都沒有做到,當時蘇嬸也是隨意抓得一隻公雞,所以就那麼簡單的拜堂了,而蘇鳴義也因為過於焦急反而也忘記了要給皇上請旨賜婚的,所以這也不是真正的世子妃。
蘇鄭氏聽到鄭雲冰這泄氣的話語,頓時不悅了,立馬推開了門,“鄭雲冰,你就這麼著自認倒黴嗎?你就這麼認載了嗎?你的膽子呢?我與你說過的話,你都忘記了嗎?”
鄭雲冰看到是姑姑,就站了起來,“姑姑,冰兒不敢忘記,但是姑姑可知道,世子對冰兒一點情麵也不留下呢,這樣以來,冰兒就是守活寡,而且也沒有辦法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