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敢直喚本官的名諱,你可知道這是欺負本官?這是對本官的不敬啊!!!”蘇苪成不由惱羞成怒起來,這在他看來,完全就是侮辱自己這個縣官啊,他可是一地方的縣官啊,這縣官也是最大的官呢,這個叫蘇淩恒得也真是敢叫。
不過就是一個小白臉,一個世家公子嗎?竟然敢叫他一個縣官的名字,真是氣死他了。
黃婉兮聽到這個名字,再詳細打量了一下,這才發現縣官還真是和蘇淩恒有一種相似,不過,唯一的不相似之處,蘇淩恒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而這個縣官隻是一個空架子而已。
雖然黃寧氏是知道蘇淩恒的身份,但是在她心裏似乎世子比不得縣官呢,畢竟有那句大官不如縣官呢,反正這裏可是縣官作主啊,一個還未成熟的世子,又豈能比得上縣官呢?
可是要從級別上來說,那縣官完全是低於世子的,因為世子是未來的王爺,如若說王爺低於縣官,那完全就是笑話而已,但是對於黃寧氏這種根本不了解離國級別的人,而且她又不真正的離國之人,自然覺得縣官是最大的官啊。
“蘇大人,這個叫蘇淩恒的經常欺負我們,要不是有他來和這個不孝的孫女勾搭在一起,我們還真是沒有辦法說呢,你看,就連你的名諱他也敢叫,這是完全在侮辱你呢。”黃寧氏還真是不予遺力的在捧縣官的馬腳呢。
蘇苪成自然聽到臉色是極不好看,沒有想到自己的一世英明竟然會被眼前這個男子給說出來,而且他想做得事情,竟然也被眼前這個小白臉給破壞了,果然是丟了自己的麵子。
“蘇淩恒,你可知有錯?”蘇苪成至今還不知道蘇淩恒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們本來是一族的,不過,因為他是庶出的,而且又是旁枝的庶出,自然不知道蘇淩恒,而他同樣是因為用錢鋪的路,自然也是要多要錢呢,否則如何往上升呢。
蘇淩恒一笑,“不知,不過,我倒是知道,你才是有罪呢,這重要的證據,你就要燒了,看來,婉兒還真是說對了,就是不應該相信你呢。”
“你直喚本官的名字就是錯一。錯二,不給本官下跪,就是錯二。錯三就是……那合約還有什麼地契全部是假的!”蘇苪成有意吼道,或者說是想裝作一付高昂的樣子。
慶和商聽到這時,就想暴露自家主子的身份,倒是被蘇淩恒阻止,隨即笑道,“這笑話可真是好笑,真是沒有想到,你也敢如此的明目張膽,如若讓老爺子知道了,定會有你好看的。”
現在蘇家的老爺子也隻剩下了蘇鳴義這個人,而且他是正被的蘇王府的嫡出,而蘇淩恒更加是嫡出之嫡出之人啊,所以,他是有意提醒蘇苪成,不要過於意氣用事。
“你既然不肯認錯,本官也隻有打到你認錯,你用這個假的東西,來蒙騙本官,就是犯錯,是要被關的。”蘇苪成又是惡狠狠說的。
村長本來以為自己是要出事了,沒有想到縣官竟然會幫自己說話,他頓時連連點頭,“對,對,這是假的,的確是假的,我根本沒有給過啊,這是他們效仿的。”
“嗬嗬,”蘇淩恒笑了,笑得是那麼的張揚也是那麼冷,“看來,你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要不要,我證明給你們看呢?”
黃婉兮倒是阻止了蘇淩恒,“算了吧,蘇淩恒,跟他們這群人沒有什麼可說得,可別忘記他們全部都是二皮臉,或者說是根本不要臉的!所以,也會顛倒黑白的。這種人沒有什麼可說的,倒是不如把你的身份說出來,也好讓他們知道誰對誰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