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拐進少將軍府的院落。南宮月便瞧見大門緊閉,忙問守院的小廝道:“少將軍呢?”
“少...少將軍他睡了...”小廝有些結結巴巴地道。
“睡了?這才剛天黑呢。連傾怎麼了?生病了麼?”南宮月有些緊張地問道。
“沒有。”
“那我去看看去。”南宮月說著就要往屋內闖。
“哎,大小姐...”
南宮月快步走到屋門前,推開屋子,一陣衝人的酒氣撲鼻而來,南宮月不由扇了扇鼻子...
“連傾?”南宮月疑惑地喚道,卻見屋子裏昏暗地很,一點光亮都看不見。
南宮月手指輕輕一晃,手上憑空點出一團銀白色的白月光華,像一盞小燈一般亮閃閃的,可照了半天才在角落裏看見一個人影。
南宮月趕緊朝著人影走過去,可在燈照到男子的一刹那,南宮月臉上蹭的一下燒起了一團紅暈。
男子差不多半裸辦躺在地上,身旁橫七豎八地倒著許多空酒壇子。
“連傾...連傾。”南宮月滅了手上的仙火,伸出一隻纖細的手去拍連傾的肩膀,好看的眉微微蹙起,“連傾,你怎麼喝這麼多久?”
連傾微微眯縫了眼,努力想看清眼前的女子,可他卻怎麼也看不清,隻覺得有個幻影在自己麵前,時而虛幻,時而真實...好像,就是他心裏一直惦念的那個女子。
連傾伸出手,在空中虛無地抓了抓,可卻什麼也抓不住...
酒精的感應讓他提不起精神,恢複不了理智,眼前的女子似乎是那麼遙遠,又是那麼地真實,可大腦的疲憊讓他無法思考。
“月兒。”連傾淡淡開口。“月兒....”
“連傾,我在這呢。”南宮月一邊拾起旁邊的倒在地上的酒壇子,一邊把連傾扶正,冰涼的手觸到那炙熱的皮膚時不由一顫。連忙起身去拿衣物。
可剛轉身站起,手卻被一隻溫暖幹燥的大手緊緊抓住,身後是一陣梨花酒醉人的清香。氣若幽蘭,吐氣如絲,大概便是如此。
南宮月不由被那酒氣醺地有些晃神,一下就被帶入一個溫暖硬朗的懷抱。
“月兒...別走...”連傾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溫潤的酒氣從他的唇齒間漂浮而出,幽幽地噴在她冰涼的耳垂上,南宮月瞬間覺得耳垂上像是燒起了一團火。
她趕忙轉身一下子推開身後的男人,連傾因沒有絲毫防備,整個人又爛醉如泥,不由重重地摔在地上。
“連傾...連傾...沒事吧?”南宮月一怔,連忙俯下身去看他。
連傾一張俊俏的臉頰微紅,呼吸很輕,似乎已經睡著了....
————————————————————————————————————我是純潔的分割線君————————————————————————————
南宮月把連傾扶到床上,為他蓋上被子,看上熟睡的男子,心中卻多了一絲異樣。從前二人一起玩到大,南宮月從未對他有過男女之間的肖想,如今自己嫁人了,更不會有任何傷害夫君的舉動。可連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