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說,為什麼都說自己烤的東西好吃,那就是因為自己是邊烤邊聞的,在烤的時候,鼻子已經滿足了,而嘴巴則起了深刻的欲望,所以當吃上了,那就感覺特別好吃畢竟欲望了那麼久,終於得到了,那種感覺是相當讓人幸福的。
眾大漢不再理會手頭的工作,紛紛圍住薛冷,似乎怕薛冷拿著兔子一下子跑掉了,薛冷也暗暗打著算盤,計劃著下一步的行動。
終於烤好了,當大胡子要伸手去吃的時候,被小二擋住了:“慢!”說著小二灑上了一些水,和一些粉末。
眾人忙問:“這是啥?”
小二神秘的夠了夠手指,眾人連忙吧耳朵側過來:“這是俺爺爺做兔子的獨家秘方,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眾人一樂,即將伸手去拿,但是薛冷又道:“慢!”
說著從扁擔的另一邊,拿來一壇酒,打開酒蓋一股撲鼻香味迎麵而來,惹得眾大漢一陣讚歎,薛冷吧兔子切成了一連串小塊,變得有料了很多:“這個是俺家的米酒,多謝今天大爺的半兩銀子,這個算是俺請大家吃的。”說著拿起酒碗給眾人發放“吃酒吃酒!”
“你個壞小二,如此好酒之前還不拿出來。”大胡子笑罵道,小二連忙給大胡子滿上,金毛福也蹲下來,喝了一大碗米酒道:“痛快!”
說著再夾了一大塊兔子肉,有說不出來的快樂:“人生若能天天如此,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豈不樂哉?”
小二給金毛福滿上,他發現金毛福手臂上的白月亮,原來是幻月神教的人。
突然,眾人感覺一陣頭暈,紛紛覺得不對勁,接連的倒下了,而金毛福,強運起一口氣,勉強睜著眼睛:“你……你下毒?!”
薛冷笑著一揮吞天劍,之前那套小二衣服,早就被他扯的稀爛:“你說呢。”
“我怎麼沒感覺到?”金毛福顯然不甘心。
“其實兩個都沒有毒,怪就怪你們太貪吃了!我那些灑在兔子肉上的粉末是丹粉,丹粉和酒加在一起就是蒙汗藥,你不知道麼?”
“你……心機好重,難道你是……”金毛福眼睛一睜。
把兔子肉和酒壇子猛的一踢,薛冷抓住了金毛福道:“我也不想傷害這群人,這群人身上沒戾氣,但是你身上有很重的戾氣,我問你話你直接說,否則殺了你!”
金毛福顯然不甘心:“你殺把,如果我回去了,那也是被殺,而且可能會被做成大鬼。”
薛冷心裏一驚:“什麼,難道他們又在使用血蠱?!”
金毛福顯然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吧頭一撇,薛冷拿起金毛福的一隻手,把他的指甲硬生生的扯下,鮮血不住的往下滴:“說不說?”金毛福還是咬著咬,不肯說,但是臉上滿是汗。
薛冷抓起一把鹽,走向金毛福,金毛福慌道:“你想幹什麼?”
“不是有句話,傷口上撒鹽,那今天我就來試他一試。”說著一隻手抓住了金毛福,另一隻手吧鹽在金毛福的傷口上碾壓,一時喊聲震天。
金毛福滿頭大汗,臉上的五官已經痛苦的扭曲了,他連忙道:“我說,你這個魔鬼,我說!”
薛冷放下了他的手:“幻月神教這次似乎要有動作是麼?”
“恩……”金毛福摸著自己傷口道,“七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