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薛冷隊伍已經是一勝一敗,所以解下來的一場比賽必須要勝利,否則將失去資格。
這次薛冷沒有讓踏火奔雷陪同他一起戰鬥,而是換了一身長袍,輕裝上陣,他想到之前鐵源與那個不明生物之間的對話就感到一陣不妙,似乎鐵源要做什麼大動作了。
對方無人也紛紛上場,薛冷一看,竟然是奎道!
“薛賢弟,好久不見!”奎道一拱手道盡管顯得很禮貌,但是薛冷問得出其中的火藥味,此時奎道後麵站著四個凶神惡煞的商盟弟子,而奎道似乎和平常沒有什麼變動,還是那把扇子迎風搖動。
薛冷微笑道:“是好久不見,說起來,奎公子的武藝在下還沒見過!”
一旁南家兩姐妹紛紛向奎道和善的點了點頭道:“沒想到是奎公子,看來又是一場苦戰了。”
“容我介紹下,這四位是商盟附屬門派的一些小頭目,被我商盟稱之風火雷電四大金剛,還請各位多多指教!”說著奎道使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老和尚走了上來,眾人也到了準備階段,在薛冷這邊,南家兩姐妹似乎和之前大不一樣了,手上都套著一雙手套,拿什麼堅韌的絲編織而成的。
丘不惑此刻機關人被毀,現在的他坐在之前的輪椅上,那個輪椅十分的古怪,似乎有什麼玄妙在其中。
獨孤寒拿了一把寶器的長槍,金線蛇已經變成一條粗大的蟒蛇樣子,盤在了獨孤寒周圍。
在對麵,風火雷電四大金剛都拿著不同的武器,這些武器薛冷從未見過,而奎道的扇子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麵旗幟,這麵旗幟破爛不堪,但是真氣卻出奇的濃鬱,讓薛冷感到這個不是凡品。
大戰一觸即發,雙方在光球爆炸的一瞬間就做出了動作。
獨孤寒的金線蛇,跟箭一樣射進了對方五人的中間,嘴巴一張,一股紫色的毒霧蓬勃而出,奎道見狀:“都屏住呼吸!”說著自己吧旗幟往中間一插,一股清風便從天而降,把毒霧吹的一幹二淨。
“遮天招魂幡?!”南家兩姐妹似乎很震驚道,“都小心那麵旗幟,是將器極品遮天招魂幡!”
眾人驚訝的看著奎道手裏的招魂幡,之間他沒一揮動,都會帶著鬼哭聲,夾雜著無數冤魂攻擊己方。
“沒想到遮天招魂幡竟然在商盟弟子手上。”河上道人站在中心台上顯得憂心忡忡,“這樣下去我的孫兒十分不利啊,招魂幡,仙器之下靈魂攻擊第一將器啊。”
“唬……”煉器宗宗主天上道人,頭上流出豆大的汗水,“五弟,當年老二老三老四都是死在這件武器上的吧。”
河上道人本來和煦的臉色頓時變的陰冷無比:“恩,滅了那個江湖大盜奎長風,我們沒搜到這件害人的將器,眼下台上那個少年有點想當年的奎長風。我斷定兩人必定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天上道人胡須已經長到膝蓋,還用一根白色的絲帶將其綁起來,頭上則帶著一定金簪紫帽,道骨仙風揮了下手裏的長須:“你的孫兒和我最得意的徒弟都在場上,這一戰,一定不能讓那個小子使出那一招,要不然我們一把老骨頭了,白發人送黑發人,那豈不是肝腸寸斷?”
“恩,我們兄弟兩人道擂台近些的地方去觀戰,如有異動,保護住拿兩小子,比賽其次,性命才是第一,這兩小子的潛力遠在你我之上,切不可讓其夭折!”河上道人拿著酒壺道。
天上道人點了點頭,紛紛和河上道人來到了擂台不遠處,光頭和尚哪裏觀戰。
奎道揮了揮手裏的招魂幡道:“不得不說,獨孤兄的毒霧已經練到爐火純青,要不是我有此等寶物,必定已經中毒倒地不起。”
“廢話少說,戰吧!”獨孤寒喝道,而對方風火雷電已經衝出來,手裏拿著的怪異武器憑空舞動,帶起陣陣氣卷,而南家姐妹在樂器上開始彈奏重音,薛冷終於知道那手套是幹嗎的,原來是彈奏重音的,那一條條音波宛如一條條小蛇,遊轉在己方周圍,每當對方風火雷電使出氣卷,那音波就會撞上去。
一瞬間,薛冷這一個擂台上麵重音連連,周圍的人紛紛捂住耳朵,防止著音波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