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蟲子要做蠱蟲的上好材料,這種蟲子出生在最幹燥的地方,之後在沙子裏生存到一定程度就會蛻皮,要蛻皮數十次才能長成成蟲,這種蟲子有一種很奇怪的地方,就是喜歡鑽進別的蟲子的身子,就好像冬蟲夏草一樣,而到成蟲之後就會在沙子裏交配並且產卵。
通常這種蟲子都喜歡寄生在毒蠍,蜘蛛的體內,所以幾次下來這種蟲子也就變得奇毒無比了。
這種蟲子名字叫旱蛆,通常人都稱之為“狼饕”,通常人都不願意和它接近,因為他一到人的身邊就會聞到人身上的水汽,以至於一下子鑽到人的身體裏去,慢慢的將之折磨死。
這天,由於決出了八強,所以晚上在沙漠裏有了一個篝火晚會,一眾弟子從各地拿來美酒,又有了大量的肉,雖然今夜的烏雲遮住了明亮的月光,但是地上的篝火亮起了半邊天。
薛冷和一眾人坐在一個篝火邊吃著剛烤出來的羊肉,羊肉處理的很好,幾乎沒有一點羊膻味,而且各種調料都進了羊肉裏麵,咬一口滿滿的一嘴油,再喝上一口燒刀子烈酒,那就是人間的享受了。
“薛冷,明天比賽,跟兄弟們掙點麵子!”丘不惑嚷嚷道,嘴裏的油順著嘴巴滴到了衣袖上,不過他沒去擦,而是接著一口烈酒下肚。
薛冷同樣大口的吃著一個烤羊腿,這是一個前腿,所以被薛冷拿在手裏大小適中,不斷散發出的香味顯示出了做烤羊人的手藝,薛冷知道,這個就是郭大叔郭大廚師長親自做來給大家吃的,所以味道那麼好也就不奇怪了。
“當然,隻要我活著,就會一如既往的打下去!”薛冷吃力的吞下了羊肉,差點被咽到,連忙喝了唐雪嫣遞來的米酒。
看見薛冷喝的是米酒,奎道搖了搖頭道:“薛冷,來一碗燒刀子!”說著拿著酒碗倒了滿滿一碗酒水,就遞向薛冷,薛冷以為是米酒,一口氣喝光了,不過卻倒在了唐雪嫣的懷中。
在這個時候,唯我走了過來,之前的重傷已經被治療好了大半,這個可是劍器宗的宗主天虛道長親自治療的,他醒來的時候看見了被薛冷接好的血紅,心裏麵情緒十分複雜,而此時按耐不住性子便走了出來,還撐了兩個拐杖,畢竟他的一條腿可是骨折了好幾段的。
“唯我來了,舞妹子,給唯哥拿個碗”丘不惑大大咧咧道。
雲上舞秀美一瞪:“誰是你的妹子啊!你也不找個鏡子照照自己!哼!”饒是她這麼說,酒碗還是拿來了,不過倒的是一杯茶,“大傷初愈,別喝酒了。”
唯我走到了燒刀子的酒壇子麵前,自己倒了一大碗,一口灌了下去,燒刀子的後勁把他的臉燒的火紅,跟在洞房的新郎官一樣。
“痛快!”獨孤寒在一邊支持起自己的身體,他身體竟然還沒回複,“唯我,你知道麼,在我眼裏你就是一個不喜歡說話,不善於和人打交道的人,但是你剛剛這一碗酒把我的疑問全喝掉了,我敬你!”說著也灌自己一大碗酒,不過剛下肚,就倒在薛冷旁邊不省人事,眾人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