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鐮忿忿不平的進入了自己帳子中,眾侍衛看見,連忙躲到一邊,他們當然見過祝鐮發火的樣子,活活吧一個人烤成了焦炭,而侍女們更是恐懼的看著他,唯獨祝鐮做出什麼事情來。
這個時候,一個穿作妖嬈的女人走進了帳子,這個是祝鐮的原配妻子,不過卻是一個石女,所以祝鐮壓抑下來的欲火都是找別的女人的發泄的,受害者遍布祝府。
祝融自然知道這回事情,但是這個女人是大有來頭,是大皇子的小姨子,換句話說是和皇族沾了親的人,所以祝鐮也不能做啥,晚上睡覺也是分房睡。
“你來幹甚?”祝鐮厭惡的看著文君,也就是眼前的這位女子,盡管長相不差,但是想到這個文君是一個石女,那祝鐮就一陣厭惡。
關於他這段不幸的婚姻還要追溯道他小時候,那時候四王庭爭鬥,他的父親祝融因為一次戰事中,沒帶好頭放火,就被長生天貶為了士兵,那時候祝鐮也才剛出生。
然而從小生活在眾人的嘲笑中,他的性格變的十分孤僻,後來還是文君的父親文仲將祝融一家平凡,所以作為報答,祝融就讓自己的兒子迎娶這個石女。
文君比祝鐮大了幾百歲,但是外表看起來則差不多,對於侍女來說,文君是體貼丈夫孝敬公婆的好女人,盡管打扮是花哨了點,但是出來沒有道外麵去勾漢子。
不過祝鐮相對於在手下的心裏不怎麼好了,每次當文君不在,他就會去尋找一些小妖精,也就是那些比較風騷的侍女,接著帶回家在床上運動,每當他看上一個女人,他都會不擇手段的去搶奪,在府裏這一群侍女中,好幾個都是他搶奪而來的。
不得不說祝鐮也是很有手段的,因為文君到現在還不知道祝鐮的所作所為,要是知道了,那文君父親文仲一翻臉,剛剛被平反的祝融一家就又要遭殃了。
“爹爹說,讓你晚些回去,家裏備好酒水了,這些天,爹爹有一個友人要過來做客。”文君看了祝鐮一眼,知道他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歎了一口氣,就回去了。
當文君回去,那祝鐮本性畢露,他招呼著來哦幾個痞子,這些是王庭裏麵的一些蛀蟲,也就是一些喜歡偷懶的士兵,和小官兒,在祝鐮的帶領下,他們走到了一起。
“夫人走了,這些可以說了吧。”一名長相頗像猴子的銅甲士兵問道,在王庭,那士兵都是分甲的,最下等的是銅甲,中間是銀甲,上等就是金甲。
當然金甲就是像祝鐮級別的人,祝鐮緩緩道:“恩,我召集你們來是想對付一個人。”祝鐮臉上露出了狡詐的神色。
“大人請說!”同樣是一個銅甲級別的人,被喚作牛甲。
“我要對付杜牧野。”祝鐮一字一字說道。
猴乙有點驚訝道:“杜牧野?”
“對!”祝鐮鎮定到。
“現在杜牧野可是大將軍手下的紅人,想對付杜牧野,可是不能直接上的,必須用計啊!”猴乙連忙道。
祝鐮想了一下:“隻要能讓他身敗名裂就可以,死道不至於。”畢竟他想讓媚兒來到自己的身邊,對於搞垮杜牧野,祝鐮也沒多大意思。
猴乙是祝鐮的狗頭軍師,所以他沉吟了半響,道:“這是需要納蘭駙馬出馬啊,你和杜牧野關係不和,這個是誰都知道的,但是一旦納蘭駙馬出馬,那杜牧野還會懷疑麼,肯定會乖乖落入我們的圈套。”
“關鍵是這個圈套應該怎麼布置。”祝鐮瞧著猴乙,那猴乙可是祝鐮最得力的謀士,一頭歪腦筋,那是誰都比不來的,十分的犀利。
猴乙輕笑了一下:“祝大人,小人有一計!”
“說!”
猴乙彎下了腰,在祝鐮耳朵旁邊鼓搗了幾句,那祝鐮睜大了眼睛,臉上盡是興奮之情,連忙道:“好,好辦法!猴乙果然本大爺的心腹也!牛二,去通報下駙馬,我隨後去拜訪!”說著祝鐮整理了下衣冠,穿上了一身筆挺的書生長袍,又紮上了一個贖身發髻,顯得格外精神,抹了點香水兒就走出了門外。
路旁的人看見祝鐮紛紛後退,誰人部知道祝鐮是一方惡霸,猶豫母親早死,他的父親可是待他溺愛萬分,唯恐哪天不小心夭折了。
而祝鐮心裏喜滋滋的推開了納蘭聖的府門,納蘭聖身居的房子並不怎麼大,是在西王廷外麵集市上買某個小宅子裏麵,俗話說得好,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而這個府邸雖然小,但是設施都很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