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薛冷鬥得不分勝負,天昏地暗,薛冷已經被自己鬥得遍體鱗傷了,但是假薛冷也不好受,左手已經被薛冷給飛了,薛冷為了壓製他,用了生死決,但是那人也不是菜,竟然也用生死決,不過冒牌貨的威力遠遠比不上真貨。
當薛冷感覺自己有機可乘的時候,發現身邊的景色快速變化,接著身邊出現了高樓大廈,而自己身體開始縮小,身上的肌肉也逐漸消失……
“弟弟!”一個紮著羊角辮子的女生走了過來,挽起薛冷的手臂就走。
薛冷驚訝的,剛想甩開手,而他看到女生的樣子就驚訝了:“花姐姐?”
羊角辮子嘟起了嘴巴:“怎麼,你不要說你不認識你花姐姐了!”
薛冷端詳眼前的女子,大約十八九歲,臉上還有這稚氣,這個可是花骨朵,他的青梅竹馬,薛冷頓時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發現十分的細瘦,而且傷橫累累。
“今天幹爹的訓練,是不是很辛苦?”花骨朵拿了一張濕紙巾,準備擦拭薛冷手上的傷口,但是薛冷抽了回來,連忙搶過濕紙巾道:“我自己來。”
花骨朵嫣然一笑,因為薛冷的臉已經通紅了。
薛冷比花骨朵小兩歲,兩人都是從孤兒院出來的,被一個富豪收養,做了義子義女,但是富豪不讓他們學習,隻是一直進行無盡的訓練。
薛冷還在長身體階段,所以每次下來都是傷橫累累,加上長年累月的營養不良,手臂瘦的跟火柴棒似地,不過花骨朵卻一直偷偷的將自己省下來的豬肉包子給薛冷吃,所以薛冷比起其他義子來說,已經算是好的了。
薛冷看了一下天色,已經不早了,於是道:“花姐姐,我們走吧。”
花骨朵拉著薛冷的手,薛冷頓時感覺心被麻了一下,一種別樣的感覺流淌在他的心上,稍縱即逝。
兩人一邊談笑一邊來到了一個頗為寬大的地下室內,一個長相粗鄙的男人拿著棍子走了出來,衝著薛冷兩人吼道:“你們去哪裏了?給你們的任務完成沒?”
漢子臉上都是橫肉,那胡子已經好幾天沒刮了,胡須更是給漢子增加了幾分凶悍。
“完成了。”花骨朵將薛冷保護在後麵,從CK的牛仔褲裏麵拿出了一個信封。
漢子打開信封,看到裏麵一些資料,開心道:“好好,你們先去休息把,明天繼續訓練。”
花骨朵點了點頭就拉起薛冷往一個簡陋的棚子裏鑽,薛冷看了看周圍,而花骨朵道:“阿弟,來我房間,我有好東西!”
薛冷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花骨朵的房間,女孩子的房間雖然很簡陋,卻很整齊,一張地鋪撲在地上,幹淨的被子跌的整整齊齊,房間裏麵沒有桌子,隻有個頗為結實的木箱子,那個木箱子上麵還有一個三夾板,依稀放著一些牙膏牙刷之類的生活東西。
花骨朵俏皮一笑,接著將自己的文胸解開,別看花骨朵才十九歲,那一對小白兔已經相當豐滿了,薛冷不由得感覺心血上湧,以前小,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大了,自然會有感覺了。
花骨朵將文胸裏麵掏出一瓶白幹,是那種精致的小瓶裝,又從褲兜裏麵拿出一包花生,笑道:“阿弟,你過來,這個是我偷的,看他們吃的香,我就多拿了一點。”
薛冷拿起一顆花生米便往最裏麵扔。卻被花骨朵拍了一下:“臭小子,你是男人,應該喝酒的!”說著將白幹擰開,用瓶蓋倒了一點酒給薛冷。
薛冷可還是未成年呐,被花骨朵這麼一激,就不顧一切的將這一小杯喝了進去,剛一入胃,薛冷就感覺胃在燃燒一樣,而且燒得十分凶,一下子薛冷就感覺天地都在轉動了,而花骨朵喝了一小口,臉上也出現了一抹紅暈,看起來可愛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