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送信,可以借此機會看看外麵的世界。
於是,舒伯和烽火,還有上湯護法門下的兩個弟子,這也是一個不得誌的護法門下。
四人一起上路了。
本來彼此都落魄,應該是同病相憐才對。
卻沒想到那兩個同門弟子居然看不起自己和烽火。
舒伯心裏窩火。但隨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自己師門也就十個人,而上湯護法名下有四十二名弟子,加上外門弟子,將近八十人。雖然比之餘幾百人的上諾門下,那是遠遠不及,可比之於自己的師傅,人數可是多了好幾倍。這叫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因此也就有了一種優越感。
道不同不相為謀。
一路上,舒伯和烽火一起,另外兩個弟子一起,雖然表麵和氣,卻有著不能擬合的矛盾。
本來以為,出來可以好好的輕鬆一把,沒想到反而,更加的別扭。舒伯歎了一口氣,心裏為這樣的安排而不爽。心想,為什麼不就不能讓同一個師門下的人來送信呢,非得要把兩個師門的弟子摻和在一起。
難道這是上麵的有意安排?彼此掣肘,就能互相的監視,和防備,舒伯想。
送一封信,就這麼的費心思。上梁不正下梁歪,難怪整個青城山一片烏煙瘴氣,長期下去,這青城派不衰落才怪。舒伯平日裏聽烽火,以及其他師兄講述派內的複雜關係,也曾親眼目睹。
突然之間,舒伯對這個曾經崇拜的名門大派,有了一種反感。
一行四人,快鞭走馬,曉行夜宿,過廣漢,走潼關,兩天就到了劍閣,說了客套話,把信給了劍閣王,領了回信,又即刻回程。
出了劍閣城,原路返回。
時日已近黃昏,四人抄了一條小路,準備趕到前麵一條小鎮上投宿。
“什麼人,膽敢走入老子的地盤?“
經過一片樹林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個聲音。
四人吃了一驚。
突然,一個黑影從天而降,落在了四人前麵。此人一身黑衣,披著一件黑披風,麵貌凶狠。
“你又是誰?憑什麼說這裏是你的地盤?”舒伯問到。
“我是黑山怪,這裏就是我的地盤。”
黑山怪回答。”
咦,你又是誰?敢這麼給問你黑山怪大爺,不想活了“
“少廢話了,殺了這黑老怪再說。”
另外兩個弟子,看了舒伯一眼,意思是他多嘴。上湯弟子說完,長劍一挺,合攻黑風怪左右,劍挾風勢,也有幾分火候。
眼看就要把黑山怪給刺了兩個窟窿。、
舒伯大驚,大叫:“小心。”
那兩名上湯名下的弟子卻是一陣高興,這樣一劍就能把這黑衣老怪的手給刺兩個窟窿,到時,回去之後,就有得炫耀了。
“哼……無名小子,居然敢在你黑山怪爺爺頭上動手,不知天高地厚。”
說完,左右手一伸,竟然朝著劍鋒迎去。
眼看,劍尖就要觸及黑山怪的掌心,在這電光石火間,黑山怪雙手一振,掌心中黑氣隱現,竟然又把手朝著劍尖推進了二分。
舒伯和烽火看呆了。
兩把鋒利無比的精鋼劍,就像碰到無比堅硬的精鋼石,竟然不能再前進半分。
那黑山怪陰陰的一笑:“想傷我,你們還沒那本事。”
說著手上用力。
“鏘鏘……“一陣雜亂的金屬聲音響起,兩柄精鋼長劍,竟然斷成了幾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