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你====“
“我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舒伯不顧額頭上的傷口,追問到。
這時候,唐家小姐,見到舒伯這樣,頭上不斷的流下血來,顯得猙獰而恐怖,她一個大小姐哪裏見過這樣的架勢,可偏偏這場麵又是自己造成的。見到這場景,心裏早怯亂如麻,說話也顛三倒四了:“誰叫你猥褻人家。”
雖然心裏害怕,可是嘴上也不能認輸。可憐熟讀詩書的大家小姐,居然被逼出了這麼一句話。
“威脅還是猥褻?”舒伯不確定的問道。
唐小姐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轉了個話題,諾諾的說:“就你那動作……“
舒伯總算是明白過來了:自己從睡眠中醒來,發現一個陌生人在旁邊,神經做出了本能的回避反應,居然惹來這麼大的麻煩。想到這裏,舒伯摸摸額頭上的傷,這才覺得火辣辣的疼。舒伯以前受的傷比這個不知嚴重多少,可是卻沒有一次,有這麼的難受。
今天真不是一個好日子,還沒出門,就遇到血光之災。就算是天塌了下來,舒伯也沒有這樣的胸悶。
看來這唐小姐真是個災星,自己碰到她就沒有好事情。第一次被綁架,第二次迷路,這一次受傷了。指不定那次再碰上的時候,小命都得搭上,以後還是要遠遠的躲開才行,免得惹禍上身。
旁邊的唐小姐不知舒伯腦子裏在轉什麼念頭,看到舒伯頭上的傷口,終於收起了大小姐脾氣,關心的問:“疼不疼?”
舒伯白了她一眼,這不是廢話麼。
這一來唐小姐又生氣了。她恨恨的說著:“不識好歹的家夥,我好心問你,不領情就算了,還對我翻白眼,你算老幾。”
說完,把頭扭到了一旁。
舒伯莫名其妙的又挨了一頓臭罵。也顧不上生氣,看到唐雨薇站在一旁,於是大聲喊道:“喂……“
唐小姐不理。舒伯又叫,連續叫了好幾聲之後。唐小姐受不了了:“喂什麼喂,我有名字。”
“名字我忘了,還是喂好,省時又省力。”
舒伯狡辯的說道。
“喂你個鏟鏟……“唐小姐也順便鄙視了回去。
“喂,很好的一個字嘛。喂和吻,用我們方言說,那就是同一個音,一字多義,你不是很喜歡吻的麼?”說完,舒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你……“唐小姐氣急,頓時說不出話來。
“別你你你的了,趕快給我拿紗布來。”
舒伯催促道。
“憑什麼?”唐小姐不高興的說。”
你有求於我,還這麼凶,想要我給你拿東西,妄想。”
“你不拿算了,我自己去拿。別人問我怎麼弄傷的,我就說,半夜三更的時候,唐家小姐闖到我房間裏來,欲行不軌,我拚死反抗,唐家小姐眼見好事不成……“舒伯話到一半,就不得不停住了口。因為他看到唐小姐手裏,已經拿著另一個杯子了。唐小姐秀眉中間一皺,一雙大眼睛放出光來,彷佛就要把舒伯謀殺於無形。
舒伯知道自己話過了火,見此情形,趕緊見風使舵,“別,不是這樣的。昨晚半夜三更的時候……“舒伯說到這裏,唐小姐舉起了杯子。”
……我起來尿尿,“唐小姐呸了一聲,總算沒有把杯子扔過來。”
我起來之後,慢慢朝外麵摸索,因為黑燈瞎火的,走到半路的時候,不留神前麵一個台階,我一腳就踏空了,結果人撲通一聲就倒了下去。後來就這樣了。”
舒伯說完,唐小姐說了:“昨晚受的傷,為什麼現在血印還是新鮮的?”
“因為我血多嘛?從昨晚一直到今天就沒停過。”
舒伯眼看唐小姐對這個解釋不滿意,於是又說:“那就是,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又去尿尿的時候,走到哪台階旁,又撲通一聲,倒了下去。結果終於把額頭打破了,血就流了出來“說完唐小姐忍不住笑了。舒伯心裏暗罵,看到別人受虐就高興,人真是變態。
唐小姐笑完之後,說道:“兩次在同一個地方摔倒,真是個傻瓜。”
舒伯小聲的說:“相信了這話的才是大傻瓜。”
“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唐小姐問。
“哦沒什麼,人家這裏還流血呢,你還不去拿紗布?”舒伯催促她。
唐小姐哦了一聲,終於起身去找紗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