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惠如希望不是那隻腹黑郎,可是現實是殘酷的。楊惠如轉頭看見那張永遠不變的深邃的眸子和不達眼底的笑意。

“參觀夠了嗎?”冷冷的語調讓楊惠如不禁打了個寒顫。“夠了。”現在的楊惠如就像臨刑前的犯人,不管怎麼狡辯,死刑已經宣判了,聲音比蚊子還小。

樊棟用著身高的優勢,居高臨下的看著楊惠如,嘴裏冷冷的吐出一句:“私闖別人家,真的好嗎?”

楊惠如自從來了狼窩,處處都受著這隻腹黑郎的氣,現在終於爆發了:“是你把我強劫來的,現在放我走,我沒意見。”把臉撇到一邊,不然自己在看見樊棟那張臉,自己心髒病都容易犯。

樊棟被聽了她的話覺得哭笑不得,他大名鼎鼎樊少,竟然被人說成像強盜一樣搶劫,自己竟然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

“我有意見。”樊棟的話把楊惠如惹毛了,什麼他有意見,堂堂樊少盡然如此任性,楊惠如一口鮮血差點噴出來,心塞啊!

楊惠如轉身,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從樊棟身邊繞了過去。樊棟被人當成空氣,心了有一股無名火,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在乎楊惠如對他的態度。

樊棟一把抓住楊惠如的胳膊,楊惠如整個人被樊棟圈在懷裏,楊惠如一直想要離開他的懷抱,樊棟的胳膊在有力了,力量懸殊太大。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樊棟看著懷裏的小女人,竟然有些把持不住,低下頭親吻著楊惠如的嘴唇,被想要一個淺淺的吻,沒想到越吻越深,霸道而不留餘地。

楊惠如徹底崩潰了,為什麼自己總是被樊棟接二連三地占便宜。楊惠如正準備推開樊棟,樊棟卻先鬆開了她。

“記住,這是我家,沒有我的命令不要亂闖。”樊棟的臉被陽光照著,白皙的臉龐,透著高貴的氣息,濃密的眉毛微微向上揚起,雖然穿著便裝,但是桀驁不馴的性格是掩蓋不住的。

楊惠如雖然有一丟丟花癡,但知道絕對不能對狼花癡。

楊惠如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裏,被一道聲音打破了:“看夠了嗎?”樊棟平時最煩女孩子盯著自己瞧,為什麼自己的規矩到楊惠如起不到一點作用,自己也沒有反感呢?

“我對一隻大灰狼不感興趣。”楊惠如知道自己對男神花癡,但對麵前的人,她花癡不起來。

樊棟以前都是聽楊惠如小聲說的,為什麼親耳聽到還是那麼不舒服,在他糾結的內心中,對麵前的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事本大小姐要回去。”楊惠如今天又突破下線了。還沒走兩步,就被樊棟扛在肩膀上。出於本能,楊惠如手腳並用的拍打著樊棟。

“流氓,變態,大灰狼,你放我下來。”楊惠如徹底被惹毛了,可是楊惠如的力度根本上不了樊棟。

傭人們看見楊惠如在樊棟的肩膀上,一種見怪不怪的樣子。

楊惠如看見周圍的人,臉上染上了一絲紅暈,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一種恐懼湧上心頭,下意識咬住了樊棟肩膀,樊棟的眉頭微微一皺,並沒有放下楊惠如。

楊惠如見他依舊抱著自己向臥室走去,最後的一絲理智也沒有了,直到樊棟雪白色的襯衣染上血色,楊惠如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十分蠢的事情。

樊棟至始至終一句話也不說,從他的眉毛就能看出,他已經十分忍耐這個小女人了。周圍的傭人看見了,都竊竊私語,沒想到還有人這麼不怕死,居然敢咬少爺。

楊惠如知道自己闖禍了,停止了一切動作,乖乖的躺在樊棟的肩膀上,知道自己馬上會被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