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急,他找了幫手,有點麻煩,我慢悠悠的打了個車往刀哥家去,等到了他家外麵,我看見他剛才上的那輛車正停在外麵的坡上,而且旁邊還有另外一輛麵包車,我又在上次那家燒烤店點了點東西,老板記性好,好像記得我上次來過:“喲,小兄弟,又是你哦,你跟你姐住附近吧?”
我道:“哦,她今天有事。”
我沒多說,老板道:“馬上就給你烤出來,你先坐。”
我剛點點頭,老板去烤肉去了,就看見,刀哥家裏居然走出一幫人,那幫人上了車,就開著兩輛車走了,我楞了一下,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無心再等,我剛才點了二十多快錢的東西,我丟下錢就走了。
我摸著道旁,盡量不惹人注意,從那個家修鞋鋪旁邊摸到了刀哥那間屋子旁邊,山坡街道著一頭沒有燒烤店鋪,也沒有照明,他這間屋子建在這半山腰上,還是挺隱蔽的,毫不惹眼。
我摸到一樓的,院子裏沒人,我先打量了一下,應該沒狗,聞不到有養狗的味道,就翻了進去,他家這房子前後有兩層門,看著結構應該是一樓的防盜門打開,兩邊通一樓的兩個房間,正中間是上樓的樓梯,二樓沒也有陽台,我仔細聽,發現一樓沒有人,出來院子,繞了一圈,一樓的窗戶都有鐵窗,沒辦法進去。
我看了一下,他這間屋子旁邊的四層樓是那種開放式的單側單間小樓,每層都有一條敞開的走廊,左右各三個房間,從三樓的陽台上似乎可以跳到查老刀這間屋子的樓頂。
我想到這,就摸了上去,上了三樓才知道,下麵看起來沒多遠,上來看才覺得玄,這裏離刀哥家屋頂,落差一兩米,但有三四米遠,我有些著急,可是現在的情況也沒其他的辦法了,要不就是直接叫開門,然後闖進去,可是這麼一來動靜太大。
歎了口氣,我決定拚了。
我把走廊護欄上的花盆都輕聲拿了下來,怕驚動身後屋子裏的人,然後站上護欄,貓著身助跑一陣,到了邊緣猛的一跳,為了不要起太大的動靜,我落到對麵的房頂上就地一滾,房頂上石頭子兒不少,硌了我一圈身上生疼,等我躺在房頂一會,發現沒什麼動靜,才起身來。
樓頂可以摸到下麵的窗戶,我先用腳狗著房簷,把腦袋談下去,見窗戶裏沒有人,然後就試著看有沒有能打開的,運氣不錯,最邊上的一快玻璃沒有鎖,我打開才發現,刀哥家的窗戶竟然有兩層。
我以前到過北方,北方的普通人家的窗戶就是開兩層的,北方的天氣幹燥,冬天很冷,窗戶開兩層有保溫的作用,但是在南方沒有這個作用,他這麼設計恐怕是為了隔音。
我講兩層窗戶都打開,立刻就聽到了裏麵有低聲的抽泣聲,有個女人在哭,而另有一個男人低聲咆哮,應該是查老刀,可是以我的判斷,竟然是在兩個房間裏,這是怎麼回事?
他家二樓兩間屋子的門都開在走廊上,我從窗戶鑽了進去,然後掩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