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後,李根生就同意了我的邀請,我大方了給了他一萬快錢,說是去巴慶那邊的安家費,這無疑給了他一些信心。
李根生也是個幹脆的人,當下就買了火車票,準備出發。
本來準備和他打車去火車站,結果她妹子開著警察來找我們,說要送他。
我們三個坐在警車上,他妹子還一個勁的問東問西。
我實在不耐煩:“我說大姐,你怎麼問個沒完呢,你哥一男的,我能圖他什麼?你能不能把心放肚子裏,少問兩句?”
李雪燕道:“誰知道你圖什麼?我哥可是名牌大學畢業,真去幫你姐做事那是你們賺了便宜。”
我岔開話題:“哎呀,這警車坐著就是舒服啊,你這是以公徇私啊,開這車來送你哥,不怕被局子裏發現啊?”
她不說話,我又道:“對了,我的事怎麼樣了?那地址你找到了嗎?”
她道:“沒,找著呢,慌什麼,那個地方是有點偏僻,不過已經找到登記信息了,得空了就帶你去。”
在火車站送走他哥,我問她:“你現在有沒有空?要不現在就去看看?”
李雪燕白了我一眼:“急什麼,這幾天有案子,沒空,過兩天再說?”
我問道:“什麼案子?你不會是刑警吧?”
李雪燕道:“怎麼?不像?”
我咽了一口唾沫,沒看出來,原來是隻母老虎,能當刑警的女子,一般都惹不起,嘴裏問道:“什麼案子?說來聽聽?”
“一邊去,少打聽,是你有資格問的嗎?”
我又道:“說說嘛,搞不好我能幫你破案也說不定?”
我可沒亂說,守義就屁大點個地方,出了什麼事情大家都知道,其他地方不敢說,反正守義的案件,如果後世是破掉的,我應該多多少少能記得是怎麼回事。
她想了想,覺得告訴我也沒什麼,又不是什麼機密,就道:“中山別墅區死了個女人知道不?”
我一聽就有印象,這事還真聽說過,記得過了好幾年才破案,道:“哦,知道,肯定是她老公幹的。”
李雪燕一聽,就奇怪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剛才已經盡量用了推測的語氣,但好像還是有點不對頭,因為案件現在還沒有公開,調查信息也隻有調查組的人知道。
我解釋道:“哦,沒什麼,聽官麵上的朋友閑聊的,怎麼樣,你們難道沒懷疑她丈夫?”
李雪燕皺著眉頭:“你說得不錯,我們是在懷疑他丈夫,不過這人上頭有關係罩著,調查取證很困難。”
我問道:“他上頭是什麼人罩著?”
李雪燕搖了搖頭頭:“應該是省裏的人,而且他表麵上沒有殺他老婆的動機,家裏的庸人也說他和他老婆平時的關係還是挺融洽的,所以我們沒辦法強行對他進行審查。”
我努力回憶了一下這件事,記憶裏,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一兩年以後,他頭上那家夥倒台了,這件案子才被偵破。
我想了想:“得了,這事我幫你想想辦法,功勞算你的,完事以後你就帶我去找我的房產。”
李雪燕不屑的對我道:“你幫我想辦法?就你?”
我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沒和她說什麼,反倒讓她看我的眼神有了點變化,要得就是這神秘感。
本來讓想讓她開車把我送回家,結果被她強行丟在了步行街,真是沒一點求人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