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湛眼裏的冷意濃得化不開,放下手中的文件說:“按你的意思是,我回自己的房子還需要像你這個租客報告?”
不知道為什麼,餘微根本不害怕宗湛,聽見宗湛這麼曲解自己的意思,甚至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宗大首長,請問您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還有蔣易铖跟我哥哥一樣,不要把我當成你好嘛?”
宗湛無意因為這些小事與餘微拌嘴,而且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餘微也表明了態度。那麼,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明天晚上,宗家有個晚宴,你跟我一起參加!”宗湛說著,想到餘微上次摔倒的事情又補充道:“隻是一個家宴,不用刻意。”
餘微點點頭說:“也就是說我不用穿晚禮服,高跟鞋?”
“……”
宗湛拒絕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起身拿著文件準備回房間。腦子裏情不自禁的浮現出餘微跟蔣易铖有說有笑的場麵,眸光突然暗了下來。
“以後不要跟別的男人走的太近,我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讓宗成為八卦的資源,明白嗎?”
餘微冷下臉,不接受這種潑髒水的話語,平靜的問:“宗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話音剛落,宗湛開門進了房間,留給餘微無盡的遐想。
好不容易控製住自己的暴脾氣,餘微憤憤不平推開房門進了房間,將包包丟在床上。忘了自己的傷勢,一屁股坐在床上。
“oh, shit!”餘微馬上站起來,尾巴骨又疼了起來,心裏更氣了,將這一切都算在了宗湛頭上。
宗湛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一點睡意。上次明明親自確認過自己對餘微沒有任何感覺的,為何這一次又是這樣的焦躁?腦海裏又出現上次餘微摔倒時的模樣,身體某處的反應也更加強烈。
“該死的!”宗湛暗罵一聲,走進浴室,扭開開關。冷水兜頭而下,宗湛瞬間覺得清明多了。洗完冷水澡,宗湛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總算是放下心了。
將心底的異樣歸為某種更為原始的欲望之後,宗湛便覺得自己看見那兩個人說笑心裏不舒服是因為餘微沒有盡到義務。
這樣想完之後,宗湛覺得心裏有點怪怪的,同時也輕鬆了很多。
因為宗湛的口不擇言,餘微第二天醒來之後做了一人份的早餐,一個人美滋滋的坐在客廳裏喝著粥,吃著小菜。
宗湛進門後,皺眉看著隻有一碗粥的桌子問:“為什麼沒有我的?”
“你又沒說讓我做,我就做我自己的就行。再說了,我的口味淡,宗大首長您恐怕不適應。”
“以後隻要我在家,就要做我的一份。”宗湛說完,上前拿走餘微麵前的粥碗,也不用勺子直接喝完。
餘微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宗湛,又看看空了的粥碗,發現宗湛魔爪正企圖拿走自己最後的能量。趕緊“啊嗚”一聲,將煎蛋塞進嘴裏。
宗湛有些遺憾的放下手,看著餘微命令道:“現在給我做一份!”
餘微眨眨眼睛說:“我又不是廚娘,也沒有工資,憑什麼?”
“憑你是我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