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跟在餘微身後,一換婚紗,就跟著蔣家人坐在一起。忘記了自己作為伴娘的義務,好在豪門婚禮沒有那麼多雜亂的事情,餘微隻是有些奇怪好友的狀態而已。
想到自己之前找到蔣易铖問的時候,蔣易铖也是一副茫然失落的狀態,這到底是怎麼了?
之前,餘微找到蔣易铖的時候,他正傷心著,喜歡的人結婚了,新郎卻不是我,沒有比這更傷心的事情了。而且還被心上人的哥哥拉來助陣,心都要碎的黏不到一塊了。
那時聽到餘微的問話,很是茫然,頗有幾分不知今朝的感覺。
將好友的事情放到一邊,今天最危險的事情既不是婚禮,也不是誰會給自己出難題,而是眼前的情況。
隻有一個臥室,一張床,那麼怎麼睡覺呢?餘微雖然跟宗湛領了結婚證,辦了婚禮,但沒有將自己交出去的打算哪!
宗湛圍著浴巾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餘微還穿著小禮服站在那裏瞪著床,仿佛要瞪穿的樣子。不有奇怪的問:“等下就熄燈了,你做什麼呢?”
“熄燈?你以為這裏是軍隊,我是你的兵啊?”餘微聽到“熄燈”這個久遠而古老的詞彙,忍不住開口反駁。
“哦,不發呆了?那麼首長夫人請你告訴我,你是準備把床看穿?還是準備看出一個睡美人?”宗湛不介意調戲一下自己的新婚妻子。
餘微瞪大眼睛看著宗湛,指著房間裏大床說:“宗首長,請你看清楚,這裏就一張床,一張床,一張床!”
宗湛掏掏耳朵,不在意的說:“這多正常,誰家臥室擺兩張床?又不是宿舍!”
餘微轉回腦袋說:“是啊,我也想這麼說,那你今天晚上睡地板?”
“為什麼我要在自己家裏睡地板?”
“難道你要我睡地板?”
“有床你不睡,非要睡地板,我能說什麼?”
餘微見溝通不良,揉揉發脹的腦袋說:“宗首長,你知道嗎?我們兩個是協議結婚,有互不侵犯的原則,您老人家可還記得清楚?”
宗湛的臉冷了下來,根餘微第一次見的一樣,眼裏含著冰一樣看著餘微說:“你睡地板!”
餘微愣住了,內想到真的有這麼不君子的人,還沒開口,宗湛就將等關了。屋裏一片漆黑,餘微頓時就慌了神:“你關燈做什麼?”
聽不到宗湛的聲音,餘微跌跌撞撞的向前找燈的開關。因為對這裏不熟悉,幾次踏空,踢到櫃子,疼的餘微差點叫出聲。
誰能想到一個軍區的首長,竟然會有這種耍小孩脾氣的時候。
餘微也是心高氣傲,就是強忍著不出聲求饒。在第n次踏空之後,餘微頓住腳步,準備等眼睛適應黑暗之後再行動。
黑夜之於宗湛沒有太大的影響,不過瞬間眼睛就適應了黑暗。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眼眶含淚四處亂走的女人,眼裏的亮光忽明忽暗,誰也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