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尉想到這裏的時候,餘昌海也正在家裏和曹豔芬說著餘微的事情:“等過幾天,微微出院了,我們去宗家好好的評評理去。我好好的女兒,嫁過去才一年多的時間,醫院住了那麼多次,這次更厲害,連我的寶貝外孫都被人害沒了,我倒是要問問宗家的那些警衛都是幹嘛的?”
曹豔芬聽著餘昌海的話,再看看他眼裏閃過的精光,心裏不禁暗罵一句:老狐狸,你就裝吧,誰不知道你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才上門?要不然早不去晚不去,幹嘛非得現在去?
想到這裏,曹豔芬抬眼看著餘昌海問:“過幾天是不是不太好?我們是不是應該在微微在醫院的時候去看看比較好?畢竟我們是娘家人,不去也說不過去。”
“不用,這件事情是他們宗家沒臉,我們不去也沒事。他們好意思告訴外人我女兒懷有身孕還被外麵的人害了嗎?他們不說我們就當做微微好好的,這樣過幾天我估計那丫頭也該出院了,你和曉溪先去看看再說。”餘昌海的心裏隻有利益,哪裏還記得餘微是他的親生女兒?
曹豔芬聽了餘昌海的話之後,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自己的女兒都生病了還是先惦記利益。不過,這些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餘昌海越是這麼做,她越是開心,表明她和曉溪將來得到的才會更多啊!
不過,曹豔芬看看餘昌海問:“我和曉溪也不好出去啊,你也知道家裏現在出去一次也很麻煩。”說著,曹豔芬故意看看窗戶外麵,生怕有人聽到的樣子。
自從餘尉拿走餘家的大權之後,曹豔芬也好,餘曉溪也好又或者是餘昌海也隻能在餘家那一畝三分地轉悠一下。餘昌海還好,大型場合之下,餘尉還是給父親這個麵子,當然後麵會跟著餘尉安排好的人就是了。
“看微微啊!”餘昌海絲毫不以為這是個什麼難題,理直氣壯的說:“作為餘家的女兒,出嫁這麼多天,沒有看望自己的父母,還不允許母親和妹妹看看自己?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可不太好吧?”
曹豔芬一聽餘昌海的話,皺起眉毛想了一下說:“昌海,現在我們也沒有將這些傳出去啊!因為,我們根本就出不去啊!”
餘昌海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曹豔芬,眼睛裏充滿了鄙視:“這件事情你自己想辦法,別讓我把什麼都做了,我也不是萬能的,你以前怎麼做,現在還怎麼做就行了。”
餘昌海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去了後院曬太陽去。曹豔芬看到餘昌海的樣子,頓時氣了個仰倒,實在是沒有想過餘昌海有一天會這麼對自己。恨恨的看了一眼餘昌海離開的方向,還讓自己想辦法,自己就一個弱質女流,能有什麼辦法?
正在曹豔芬生氣的時候,餘曉溪拖著無聊的臉來到母親的房間,看到母親生氣的樣子便問:“媽,怎麼了?你一個人生什麼氣呢?”
“還不時你父親!”曹豔芬隻要一想起剛剛的事情,心中就有一股無名火。看著女兒乖巧的樣子,忍不住抱怨:“你是不知道你爸爸剛剛什麼態度,他讓我們過幾天去宗家看餘微那個賤種,我們出不去,讓我自己想辦法解決,還說別指望她什麼都解決。你聽聽,這是作為老公應該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