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林肯在擦皮靴時,某外交官不無揶揄地問:“總統先生,您總是擦自己的靴子嗎?”林肯不動聲色地回答說:“是啊,那你是經常擦誰的靴子呢?”林肯的高明在於他巧妙地繞開對方所提出的一個判斷性問題,進而找出破綻,給對方回敬了一個特指性的反詰。
應付尷尬時最應謹慎的方法就是要給對方以猛烈的攻擊。首先要考慮對象的身份,其次是環境,再次是反擊的力度把握。因為尷尬本身並不是大得驚人的問題,充其量是一個過失,所以在決定予以反擊之前,一定要搞明白自己反擊的目的何在。假如反擊的結果是解脫了自己而傷害了別人,那最好放棄;假如反擊的結果是皆大歡喜,那麼不妨一試。這類結果直接體現著當事人對另一方的了解和對反擊的力度的精確把握。宗旨隻有一條:利己也不損人。
說話是雙方麵的,甚至是多方麵的,當一個人站在講台上麵演講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在講,無論他講的是他自己預先擬好的演講詞,或是別人替他準備的演講詞,隻要他懂得演講的技巧,把那些話明明白白地生動地講出來,那就完成了演講的任務。可是要作一次好的談話,卻不僅僅要講,還要很善於聽;不僅僅要把自己的話講好,還要善於聽別人的話;而自己所要說的話,也不能像演講一樣,可以事先完全準備妥當,照講不誤,而是要有很多隨機應變的才能。
情緒的控製
演講是社會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種交流方式,不管你喜歡不喜歡,願意不願意。每個人都會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一個演講者,並經常參與這樣或那樣的演講。
演講形式多樣,大到關於國家獨立和民族統一的紛爭,小到夫妻之間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是可以靠演講來解決的。此外,還有貨幣信貸、采購推銷、招商投標以及商品買賣、求職謀薪、民事糾紛等等,都時有演講活動發生。演講有賴於信息交流。可以把演講看成是人類行為的一個組成部分。它涉及傳統的和當代的行為科學,包括曆史學、法學、經濟學、社會學、心理學,乃至普通語義學、對策與決策論,以及一般係統論等許多方麵知識。
演講是人類的一種交流工具,是達到雙向溝通的基本手段。演講不像人們通常想象的那樣,是一場必分勝負的棋賽或戰爭,而是一個相互吸收的過程。而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都是磨煉出來的。做任何事都需要耐心,演講是一個艱巨的過程,更需要忍耐。
一次演講往往需要通過長時間的努力才能成功。這除了是因為演講的一方在使用演講技巧外,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就是聽眾一方也有自己的見解。不論雙方具有多麼大的共同點,雙方仍然需要一定的時間去理解消化,適應其中包含的新內容、新概念。當我們拋棄舊有的東西接受新鮮事物時,都會有一定的阻力,所以如果你希望別人接受新鮮事物,最好給別人充分的時間讓他們去理解。
所以,一項演講往往需要通過長時間的努力才能達成。除了命名用演講技巧外,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就是運用任何可行的時間去理解它,適應其中必然包含的新事物、新概念。當我們摒棄舊有的東西接受新鮮事物時,會有很大阻力,所以要最後接受新鮮事物,必須給別人充分的時間讓他們去理解。
沒有耐心是辦不成事的,更不用說辦大事。在演講中,具有耐心,善於使用拖延戰術,將使你在演講之中占據主動,然後在適當時機提出你的觀點,這樣更容易讓他人接受你的觀點。
一般來說,演講者根據聽眾的興趣來講演,即可以有效地抓住聽眾,又可以使自己盡早進入演講的角色。康威爾博士就很注意這一點。他經常在自己的講演裏插入許多當地人的談述和實例。聽眾對他的演講感興趣,是因為他的談話內容與他們有關,與他們的興趣有關,與他們的問題有關。這種與聽眾最感興趣的聯係,也就是與聽眾本身的聯係,而這將穩獲聽眾的注意,並能保證溝通的線路暢通無阻。
艾力克·鍾斯頓曾任美國商會會長和電影協會會長,幾乎在他的每一場講演中都使用這種技巧。他在奧克拉荷馬大學的畢業典禮上,很機智地使自己很快進入演講角色,並使聽眾對演講感興趣。下麵就是他所講的:
“各位奧克拉荷馬人,對於危言聳聽的販子們,再熟悉不過了。你們不必回想太遠便會記起來。他們一向將奧克拉荷馬州列於書本之外,以為它是永遠絕望的冒險。在1930年,所有絕望的烏鴉都告訴其他的烏鴉們說:‘最好避開奧克拉荷馬,除非自己攜帶口糧。’他們把奧克拉荷馬的將來歸為永恒不變的新美洲沙漠的一部分,認為永遠不會再有東西開花,但是到1940年,奧克拉荷馬卻成了花園地帶,成了人們舉杯祝頌的對象。因為,這個地方再一次地有小麥像波浪一樣此起彼伏,散放清香。再過短短的10年,這個長久幹旱的幹燥地帶,將遍地長滿很高的玉米長莖,這是信仰的結果,也是有計劃冒險的結果。因此,我們觀望自己的時代時,總是向往較佳的遠景。當我準備來訪時,我曾去尋找檔案裏的《奧克拉荷馬日報》,看看1901年的春天是怎樣的。我想嚐嚐50年前在本地的生活滋味。結果我發現了什麼?我發現了當地人全都很重視奧克拉荷馬的未來,他們都對未來充滿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