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碧波粼粼的湖麵上橫臥著一座回旋別致的九曲橋。遠遠望去,橋的周圍綠樹成蔭。漫步橋上,四周的柳樹隨風飄蕩,像一縷縷絲帶。湖水清澈見底,隻見魚兒在水草中自由穿梭、嬉戲。就在奚墨深深被周圍的景色吸引時,對麵卻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其中一女子便是——慕容白蓮,慕容白蓮麵掛白紗,身著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一雙鳳眼媚意天成。看樣子就知道是身份尊貴的達官貴族。另外一位便是她的貼身婢女——元宵了。
原本奚墨也懶得去搭理,誰知那女婢竟橫眉豎眼的指著奚墨和銀篦吼道:“喂~你們兩個在那裏幹什麼,擋到我家小姐的路了,識相的就快讓開。”
“哦~是嗎?”奚墨冷笑道。
女婢見奚墨毫無讓步之意,怒道:“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奚墨淡淡回道:“我當然聽得懂人話,不過你說的,我就未必聽得懂了~”
慕容白蓮聽懂了奚墨的言下之意是在拐著彎罵她女婢不是人,便也忍不住出口說:“這位姑娘,何必出口傷人,有失風範呢。”
奚墨嘴角微揚,淡淡道:“哎,你不說我還沒發現,這位小姐,這大白天的,你為何掛著麵紗呢?你是其貌不揚還是見不得人呀~”一旁的銀篦聞言即便再強忍也笑出了聲。
“你你你,竟敢如此出言不遜,你可知道我是誰!”此時的慕容白蓮臉色被氣得一會青一會紫,不管不顧地斥道。
“我當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認識你會讓我感到可悲。”
“那我倒是要聽聽了,何來可悲之說?”
“既然你那麼想知道,那我也不妨告訴你:其一,你堂堂一個名門閨秀,手下卻蠻橫無禮,豈不叫外人說道你管教不嚴。其二:你來百花穀求醫,便是有怪病難醫,卻還如此聲張,你莫不是怕全城不知道你身患怪病?”
“你這妖女少在這妖言惑眾的,我家小姐可是你能隨意評論的。”
“元宵!你給我閉嘴,等我回去再收拾你。多謝這位姑娘點醒,我們就先告辭了。”(即使心有不甘,便也否認不了奚墨所說的事實,於是便作罷。)
“這麼快就走了啊,真無聊。銀篦,我們也走吧,正好我肚子也餓了。”
“姑娘可真威風,她可是當今丞相之女慕容白蓮,出了名的難搞,沒想到姑娘幾句話就給搞定了。”
“你就別再誇我了,你家姑娘*我*就要被餓死了~”
“哎!瞧我這記性,姑娘你莫要怪罪,奴婢這就去準備吃的。”
“好了~你不用那麼一驚一乍的,我又不是那個慕容白蓮,隻要你是真心待我,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以後要還是遇到這些個難纏的人,不用害怕,也不必低頭,隻要有我在,她們便休想欺負我的人。”
“嗯~姑娘我知道了!”銀篦瞬間眼睛濕潤了起來,眼看就要感動哭了,沒想到奚墨不但不安慰,還大笑了起來,這使銀篦收起了將要掉下的眼淚,心底的好奇心又開始作怪。“姑娘,你這是在笑何事呀,說來聽聽唄。”銀篦一個勁地湊到奚墨的身上,眼睛放光地看著奚墨。
“哈哈哈,也沒什麼事,就是,你不覺得慕容白蓮這個名字很那個嗎,哈哈哈,我也是剛剛才反應過來,哈哈哈,簡直是要笑死我了,這要是在現代,可絕對沒有人的名字是叫白蓮的。”奚墨看著銀篦的眼神,激動地捧腹大笑,就差點直接在地上打滾了。
“姑娘,這又有什麼,不是正常得很嘛,還有呀,“現代”是什麼意思啊?”銀篦依舊是好奇地眼光,隻不過是湊得更近了。
“哎呀,你湊那麼近,想要幹嘛,莫非你也有男子的斷袖之癖?!”奚墨才反應到,自己和麵前這個女子是不同的,銀篦給了她自己以前從未有過的友情,除了沐言夕,自己以後也不知道會不會回去,如果在現在關係那麼親密,以後隻會更加不舍,而且現在還不能說出我的真實身份,免得引出什麼事端來。奚墨想了又想,還是認為與現在麵前這個姑娘保持距離為好,便隨意打了個玩笑,好讓銀篦不再追問下去了。
“姑娘,你怎麼能怎麼說呢,我怎麼可能是……”銀篦用手掌遮著臉,害羞地說。
“哈哈,隻是開個玩笑,我肚子真的餓了,你要是再不弄飯給我吃我可是會被餓死的呢。”奚墨用手捂著肚子,把臉湊到了銀篦的眼前,撒嬌說。
“啊,對,對不起呀姑娘,我這,這就去弄,姑娘等著哈。”銀篦看見奚墨靠的這麼近,突然不知所措,隻好,撒開腿使勁跑走了,留下奚墨一個人在原地……
大廳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