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想看看柳嚴拜堂的摸樣,那肯定非常好玩的,但是麵前隻有一團紅色。迷迷糊糊堂便結束了,爸爸最後還是沒到。
也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到房裏如何坐下來的,自己的軀體依然不屬於自身,想大聲的喘氣好像不可以。
不明白端坐了多長時間,南宮小瑤想起從前跟著一些小妖怪走到一個伯伯家果園裏麵偷吃橘子,回家後被爸爸罰站很久。爸爸從來不忍心打罵自己,那就是給自己的最殘酷的了嚴懲。但是那種抑鬱和無趣比直接打罵還讓人難過,南宮小瑤便常常獨自對著牆壁聊天和自說自話。
屋外人聲慢慢少了,門忽然被人打開,南宮小瑤心直接到嗓子眼裏了,不能夠真要和老師入洞房了吧?自己不是笨蛋,柳嚴答應和她成親非常明顯僅僅是權宜計策,自己不信著些天他們一點都沒幹什麼。
進來人身上略微有酒味,可是還是微微能聞見GJ-的氣味,好像是柳嚴,可是她被頭蓋遮著瞧不到,神識又不太明白,不可以肯定。
南宮小瑤心跳得砰砰的,這人在自己麵前立著不動也沒有講話,也不清楚在思考什麼。
老師,迅速揭了蓋頭啊,南宮小瑤在心裏呼喚。這人終於開始動起來了,但是居然馬上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南宮小瑤嚇呆了,首先反應裂開這人不可能是柳嚴。
難不成是月小林?
南宮小瑤要崩潰了,覺察到身前衣扣一個個被打開。這人的手摸到自己脖子,熱辣得可怕。
糟了糟了,難不成她保護了一千年的貞操就要如此毀於現在了?柳嚴呢?爸爸呢?有那個來救助自己啊。
那人忽然前挺,把自己壓在軀殼下。一手放了紗帳,另一隻手伸進自己衣服裏麵。
南宮小瑤心裏什麼國罵都罵了出,腦子想著等自己能動了不幹掉這臭東西自己就不姓張。
覺察著這隻手在身上動作,滿臉苦逼樣,TMM的,你還動老娘自己也沒有身前啊!
淚水不注意的流了幾滴出來,落在枕頭上麵。
上麵那人好像是愣呆住了,輕輕來到她耳朵邊上。
“小瑤,別害怕。”
南宮小瑤心裏的那根弦立刻放鬆了,好好的鬆了這口氣。確實是柳嚴,tmm的,害死老娘了!自己還認為自己要做一次小龍女!
但是他先自愛在做什麼,調戲自己?報仇上回推到他不能動彈?
柳嚴一隻手放在南宮小瑤衣內尋找東西,另外的手把小遙頭上的蓋頭揭了下去,現在的南宮小瑤睜著淚水瀲灩的大眼望著自己,淚眼巴巴的樣子,好像一隻小白老鼠。
柳嚴有些想笑但是笑不起來,他服了狐妖的春藥什麼的沒關係,但是喝了幾杯酒就有一些不行了,原本不太想叫南宮小瑤看到自己這摸樣,毀壞了高大形象。
一想著形象,現在才想過來自己還趴在南宮小瑤身上確實不好。正想著起來,忽然南宮小瑤伸出兩手環住了自己的腦袋,那張嘴巴湊了上來。
柳嚴冷不防被她親住,大吃一驚。思考著一個人如何能在同樣的地方失誤兩次,被相同個人推到兩次?
“南宮小瑤!”柳嚴嗬斥,此刻是什麼時刻了,她現在還有心情瞎鬧!
南宮小瑤猛向他動氣眼神,自己不是成心的啊,隻是軀體本身動的。
“小……”
柳嚴開口那瞬間那小巧的舌尖就立刻伸了進去,含著完全異於上一回的熟練,靈巧的纏著他的舌苔,技巧高明的來回玩不妨,輕咬他的嘴巴。
柳嚴倒吸了一口冷氣,上回假如說他還可以保持平靜的話,現在他就確實是有些慌張。